神探南怀杰

《神探南怀杰》

第十二章:离京赴川行,扛旗一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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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离京赴川行,扛旗一贵清

夜雨挥去艳阳笑,春晖洒地青绿色

京城琉璃透新衣,街铺石路刷新貌

小轿悠抬轿帘摆,骡马散蹄哒哒快

闷城五天有霉味,暖阳日晒城门外

于嗣登瞧了一眼南怀杰,二人不约而同齐齐急忙下楼去了,刚出门两步于嗣登又转身回来,递给贾秀才一块丝绢,木纳的呆笑道:“我托我姐买的,送给你。”

贾秀才瞧了一眼于嗣龙背后的南怀杰,南怀杰扭过头去装作没瞧见,贾秀才心里美滋滋的接了过来,笑道:“这款式恰恰是我喜欢的,替我谢谢你姐,改天我也送她一件礼物。”

于嗣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便笑两声道:“唉,我给她说。”

南怀杰笑出声来,向贾秀才挑了挑眉毛,向于嗣登摇摇头道:“我说于兄这么一表人才又有乌纱帽顶在头上,怎么还单身呢!现在明白了。快些下楼吧,否则衙门那些捕快又要赶在咱来前头了。”

二人走后,贾秀才美美的瞧着这款丝绢,想了想笑了笑又叹了口气,接着又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又想了想,躺在南怀杰的摇椅上再次笑了笑。便又起身,吹了吹桌子,铺纸研墨,书写下上述诗篇。

三狮镖局已被观看热闹的路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于嗣登大吼一声:“官差办案,闲杂人等快速让开!”于嗣登抓起面前挡道的几位街头小痞子扔倒在人堆里,伴着几声疼痛的咋呼,人群瞬间让开一条道来。南怀仁甩开扇子无奈的摇头笑笑,跟随于嗣登进了三狮镖局。

不过还是来晚了一步,吴判官带领顺天府的衙役们已在一片瓦砾中救治伤员。见于嗣登与南怀杰到来,便走至南怀杰身旁小声道:“死了六人,伤了十几个。”昔日南门外富丽堂皇威风凛凛的三狮镖局,转眼之间已在一片瓦砾废墟中,仅有后院一排秦福山家人居住的房屋未倒。

秦福山坐在椅子上淡定如水的瞧着眼前一切,好似满不在乎一般,妻子儿女除了秦贵京外皆是啼啼哭哭的。见到南怀杰和于嗣登赶来,秦福山从椅子上坐起来笑了笑道:“又有劳二位来此跑一趟。”

南怀杰见秦福山如此坦荡潇洒,便也宽心的一笑摇了摇扇子道:“秦总镖头现在这个状态令我南怀杰好生佩服!”

于嗣登向秦贵京问道:“秦公子,除你父亲外你最为清醒,请交代一下当时情况及经过。”

秦贵京抱拳施礼道:“一个时辰前镖局正在商议事情,互听房顶上一人喊道,三狮镖局众人听着,我等皆是奉命行事,不想伤及众位性命,待会这里会被夷为平地,东墙倒塌后众人快速逃离勿丢了性命。秦总镖头,请您携带家人留守坐镇镖局,放心,您就揣着夫人携儿带女在居室里听响吧!话刚落音,只听东墙一声雷鸣般的巨响,墙体倒塌,众镖师来不及做任何准备,看一人一跑众人皆跑。我和母亲与弟弟妹妹被父亲招到这排房子里,接着听到连环的雷鸣震动,好似地动山摇天塌下一般。捂住耳朵也被震的轰鸣难耐。再接着就是受伤镖师与家丁们的嘶吼声,推开门一瞧,就成了眼前这幅景象!”

于嗣登盯着秦贵京的双眼笑了笑,秦贵京也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于嗣登道:“我好奇,怎么你们父子俩能如此淡定!”

秦贵京道:“父亲这几天教训了我,我也醒悟不少,摊上事就摊上了,甩不掉就要学着承担。三狮镖局房子倒了就再建,招牌拆了就再挂,人还在,怕什么!”

于嗣登听的有一丝动容,拍了拍秦贵京的肩膀笑道:“秦公子不错,照顾你的母亲去吧。”

南怀杰道:“看来是在催促秦总镖头快点行动了。”

秦福山微微一笑道:“要么早些终结,要么早死早托生!这样耗着如同热锅冷油慢煎细熬。”

秦福山一说到死字,他的小儿子秦贵津立马挣脱开自个母亲的怀抱,满脸泪水的挣扎咆哮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爹,我不要死!”

请福山沮丧的叹了口气,又愤怒又心疼,只是念叨句:“儿啊!”便住口了。

大儿子秦贵京看不过去,走到秦贵津面前“唰唰”两巴掌抽了过去,训斥道:“给我住口,不准再哭!”秦贵津惊了一跳捂住脸膛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望了一眼自个父亲,秦福山昂昂头扭过去身子不予理睬。秦贵津便憋住哭声眼泪哗啦啦的下流,自个母亲心疼的赶紧又将他搂进怀里,哭道:“我的儿啊,咱娘几个命咋就恁苦啊!”

女儿秦贵清擦了擦眼泪,扶起母亲道:“走进屋歇歇去吧,咱们别净添乱。大哥,你和父亲想开些,毕竟对方一不索财二不索命,应该没有深仇大恨,弱肉强食,势不在咱家的时候该退让时要退让一步。”秦贵清说完便搀扶着母亲拉着弟弟进屋了。

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秦福山听到这些话后不由得脸生一抹得意,捋了捋胡须,颔首道:“我家女儿长大了。”

而后叹息一声正对南怀杰和于嗣登抱拳躬身道:“于大人、南怀杰兄弟,我秦福山活到今天有妻有儿有女,也算享了十几年清福,别的我都能放下甚至我项上这颗人头,但我放不下我的家人。我和贵京要去趟四川,烦请南怀杰兄弟于大人帮我照料下我的家人,如能活着归来,定当重谢!于嗣登兄弟,也烦请您相告下刑部大牢里的堂弟秦川云,就说做哥哥的对不住他了,来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再补亏欠!”

南怀杰和于嗣登互望一眼,点了点头。

秦福山拍了拍身上灰尘,秦贵京牵来两匹大马,父子俩跨马踩着一片瓦砾废墟,策鞭而去,没有回头!

于嗣登道:“也是一条汉子!”

南怀杰道:“但愿归来后一切太平,这宗案子太大了,大到天上去了!”

于嗣登道:“这不是你想成名立万想要的案子吗?”

南怀杰笑了笑道:“世间事自有世间的道理,任凭岁月折腾,总归要汇流成河。”

吴判官忙碌一阵子,满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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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满身污垢的走了过来,道:“账房下又翻出来俩,共死亡八人。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八个都是饿死鬼,跑了出去,又跑回账房想趁乱浑水摸鱼搞些钱财,结果丢了性命。你说这是什么炸药会如此厉害,从瓦砾中也未找到什么痕迹。”

南怀杰道:“硝化炸油,一种新品种炸药,威力相当之大。”

于嗣登道:“刑部器械房那帮废物说是炼丹炉里的一种圣水,借助雷公来发威。”

南怀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架墨镜,吹了吹镜片而后戴上,又将礼帽压了压,道:“时辰拿捏的如此之准,爆炸时秦福山一家人全在居室内,镖师们也恰恰集拢在正厅商议事件,就连门卫也空值,家丁们也无人在忙碌无人在睡觉。如此攀上屋顶投扔硝化炸油之人便无人发现,也就无人阻止,一扔一个准,且传话也清晰。这时先炸东墙,众人便可一气呵成全跑出去,赶巧的事往往需要推敲推敲。吴判官,你说这么巧的时间这么巧的事会是怎样来布置的。”

吴判官想了想道:“三狮镖局内有内应,也就是内鬼!”

于嗣登心头一惊,怒气冲上脸。

南怀杰道:“请将安全逃离爆炸现场的镖师与家丁尽数召集过来!”

吴判官立马去办了。

不大会儿,陆陆续续有家丁和镖师朝这边走来,规规矩矩站成了队,也可见家风的严谨。吴判官向一位老管家问了一声,老管家点了点人头,向吴判官道:“除了伤亡的,也除了近日辞工不干的镖师,带上老朽一共五十二人,全到了。”

南怀杰瞧了瞧众人,而后摘下墨镜,笑道:“你们之中出了内鬼,方才我和秦夫人商议,要不要揭穿你的面目。秦夫人说事已至此,就算了吧,以免人心惶惶。我身旁这位于大人却不同意,他要徒手掰断这个内鬼的脖子才算完事。你们不要再议论了,内鬼就在你旁边站着!”

这时南怀杰合上扇子指着一位穿一身黑更衣的中年男子道:“原来内鬼就是你呀!”

中年男子扭身拔腿就要跑,被身旁镖师一把擒住,瞬间拳头如雨般的爆揍!于嗣登忙喊道:“要留活口,便扒开人群将这位面孔瞬间开花之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瞧了微睁流血的眼睛模糊的瞧了一眼南怀杰,南怀杰不忍心对视便错开了眼神,忽喊一声:“等等!”

于嗣登也是诧异一下,只见这位中年人头颅已下垂,口吐白沫而死!

南怀杰闭上眼睛伤神一番,叹了口气道:“算了,他也是迫不得已!”

吴判官赶紧掰开他的嘴,忙道:“牙缝里有毒药!鹤顶红!没得救了。”

于嗣登也叹了口气,道:“埋了去吧。”

方才那位朝人群喊着住手的老管家听到吴判官之言后一哆嗦身子晕了过去,被旁边之人接住掐了掐人中醒了过来,便朝向南怀杰问道:“你怎么确定就是他的,他向来人不坏,确定没有猜错吗?”

南怀杰拱手道:“老人家真是在对不住了!说是他对您或许太残忍,说不是他又对我太残忍,事实就在眼前。”

不知何时秦家小姐秦贵清已倚靠在门框旁静看眼下事,便道:“刚才南怀杰公子说有内鬼时,众人都在相互议论,唯独这位敲更人不和周围人说话,且眼神有些复杂。当南怀杰公子说到内鬼就在你身边时,众人皆是左右扭看旁边人,唯独这位敲更人动也不动。这不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吗!”

方才那位老管家目瞪口呆的走上前来,瞧了死者一眼,哆嗦着下巴抬起腿往尸体上踹上了一脚,道:“不争气的东西,孽障!整天游手好闲的赌博,给你安排个敲更的活也不好好干。给我们老纪家净丢人现眼!”而后蹲在地上抱膀痛哭起来。

秦家小姐秦贵清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他能自杀,说明还有骨气,没给你们老纪家丢脸。和另外死亡之人一并埋了去吧,按正常惯例给予家中安抚金。”纪老管家闻言后感恩戴德欲要下跪磕头,被秦贵清一把揽起。秦贵清接着道:“父亲既然托付南怀杰公子来照应母亲和弟弟,必然是极为信服南怀公子的人品和能力。纪伯伯,您照应我们秦家三代人了,我们秦家也没有把您当成外人,母亲身体不适,我是姑娘家,弟弟年龄尚幼。账房虽倒了,银子却被扒了出来,银子在大家生活起居就有保障。听父亲与哥哥讲咱们还有很大一笔钱在四川,足够支撑咱们镖局五年的开销。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各位如信得过我们秦家信得过我们三狮镖局,就请留下。虽这些天来突遭横祸,但如真分析起来,不是针对人命钱财,况且跑镖就是人头系在腰带上的活。留下的按跑镖发月银,如想回去的也不强求,毕竟人各有志,大家也不亏欠我们秦家什么。”

众人又是一片议论,有人摇头有人点头,有人咬牙切齿抱头蹲地难做决定,有人表示赞同的感怀赞扬。但众人皆对面前这位年纪轻轻性格温柔,几乎从未在人前大声讲过话的秦家小姐升起佩服之情。

秦贵清扫视一眼众人,对纪老管家道:“纪伯伯,您去内城刑部附近租几套大院子,最好是连在一块的,住着要舒服,生活起居上都买最好的,离刑部较近大家心里就会踏实些。账房的刘叔,这几天您把银子看松散些,只要有生活上的支出一律放银,大家安生下来再对总账。大家想留的就先帮忙照料下伤者,想走的就报上名字来。韩镖头韩大哥,您对客栈比较熟,即使今天租到院子也很难搬过去,况且还有十几位伤员,就有劳大哥先去内城租几家档次高些的客栈,优先安排伤员。老韩家的嫂子,有劳您料理下白事,厚葬死者。大刘哥,您门路广,劳烦您找两位好些的郎中,抓些好的汤药。厨房老纪家的儿媳妇,有劳嫂子安排人煎药照应,同时安排好食物酒水。”

大家你瞧我我瞧你,有几人张望了几眼秦贵清还是没有说出话来,竟都沉默了。秦贵清笑了笑,道:“那就都忙去吧!”众人嗯了一声散去,各自找各自的头忙各自的事。

南怀杰甩开扇子摇了摇对秦贵清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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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秦大小姐,请吩咐我南怀杰些差事吧。”

秦贵清噗嗤莞尔一笑,随后又眼眸含泪的笑了笑道:“南怀杰公子,你是能看透事情的人,我是被赶上架子不上不行。小女子本就淡薄,万一扛不住真不知道怎么是好。”秦贵清说完,娇嫩细腻的面孔上又多了两行泪。

南怀杰实在于心不忍,拍了拍于嗣登的肩膀对秦贵清道:“他是刑部侍郎,虽是刑部二把手很多时候却比一把手还要好用,放心吧,会保护好姑娘一家人的。”

于嗣登道:“对,姑娘机智勇敢,就先住在南怀杰的聚品楼吧。南怀杰今又叫嚣清明节能破案,看来胸有成竹。就忍忍再煎熬这段时间。”

南怀杰肘弯撞了一下于嗣登,笑道:“秦贵清姑娘要是感觉我那儿离刑部太远缺乏安全感,就住与刑部大门隔街相望的江南酒家,于大人也好照应,凡事于大人一个招呼我就立马奔去。”

秦贵清叹了口气,眼泪珠子又滚滚落下,擦把眼泪道:“三狮镖局的家丁与镖师们都住在刑部附近,如此有了安全感,也就保住了三狮镖局的最后一点元气,我们母子三人再过去,就等于又把祸源招惹到了那里。南怀公子、于嗣登大哥我真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于嗣登拍了拍南怀杰的肩膀对秦贵清笑道:“小姑娘,放心的住在南怀杰的聚品楼吧,那里的上房还算精致。我们刑部也有内鬼,住在刑部附近不见得就是安全。南怀杰,你怎么不表个态,难道不欢迎秦贵清姑娘。”

南怀杰天生就怕姑娘流泪,如此脑袋会短路的发昏,赶忙磕磕绊绊的道:“不是不是,是怕我们聚品楼档次不够,让秦家母子三人受累。”

秦贵清破涕为笑赶忙道:“南怀杰公子真会为人着想,我们秦家都这般地步了,那还会有半丝嫌弃之心。我这就去帮母亲收拾东西。”

于嗣登望着秦贵清回屋,瞧着静宜的南怀杰问道:“怎么,有些不可思议!以我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千万别小瞧任何一位女人,哪怕一位小姑娘!”

南怀杰道:“我本是料想,秦福山父子这么撒手一走,三狮镖局肯定是要解散了,万万没料到一位小姑娘能在关键时刻扛起大旗支撑住局面。不知道我聚品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贾秀才估计又要生两天闷气。”

于嗣登笑道:“说来说去,你呀,不就是不愿意混进局里来,只想做位局外人。告诉你吧南怀杰,有利益有拼杀的地方就是江湖,你已进了江湖,就身不由己!只想探明案情真相,不抓人不伤人不结仇,那是不可能的!你探明真相就等于救助了一方人,同时刺杀了另一方利益,脱不开关系的!”

南怀杰叹了口气,甩开扇子摇了摇道:“对三狮镖局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逼走秦福山走趟四川,去四川或许就是去做眼下四川那件天大的事。于兄,投硝化炸油炸弹的人咱俩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谁,先放放。要先想办法见到一个人,一个秦福山口中所说对不住的人,来世结草衔环方能弥补的人,秦川云!”

于嗣登疑虑了一番,道:“可以见到!”

南怀杰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格格的轿子被抬到半山腰一片山花前,而后众人散去。楚楚掀开轿帘轻轻唤了两声,格格睁开朦胧的双眼。楚楚道:“禀格格,咱们到了。”

格格拨开窗帘瞧一眼轿子外,抬起眼睛笑道:“阳光明媚绿意盎然,真是个好天气,再不出来真要发霉了。万紫千红总是春,倒还真有兴知晓下今春的概念。”格格便下了轿子,踩了踩草丛,悠然的跳起舞来。小叶与楚楚宛然的笑了起来。

格格道:“怎么,跳的不好看吗?”

小叶道:“格格一跳舞山清水秀尽失颜色,春天也要躲开了。”

格格也捂嘴莞尔一笑,而后伸出手臂拥抱阳光,冥想一会儿。静宜良久后长长叹了口气,而后轻轻道:“让玩杂耍的那帮过来吧,今天事情早点忙完了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仲春的明媚。”

小叶诺了一声,从袖筒里抽出一根竖笛,悠悠扬扬的吹了一下,不大会儿五匹马从三里外直奔而来。为首的是莺莺,众人距骄子几十米处便跃下马,快步奔来,施礼下跪。

格格问道:“莺莺姑娘,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莺莺道:“禀格格,按照事先计划,保留了三狮镖局后院一排起居室,其余房子与外墙皆倒。秦家老小无一人受伤,几名镖师因想趁乱赶至账房哄抢银子被砸死在内。”

格格从地上采摘一朵小花,悠悠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怨不得别人。还有呢?”

莺莺道:“秦福山与大儿子秦贵京快马加鞭赶往四川去了。”

格格笑了笑道:“如此甚好,这只老狐狸终于出洞了!三狮镖局是否就地解散了。”

莺莺道:“这倒没有,被一向莫不啃声的秦家大小姐秦贵清一番言语后激起了士气,无一人离去。在三狮镖局安插的一名内鬼也被南怀杰给揪了出来,请格格赎罪!”

格格将手中花儿花瓣拆散,想了想道:“这怨不得你们,你们已做得很好。下去歇息去吧,照计划接着行事!”

莺莺道了“是”,从地上起来,其余四人也起身,退两步转身跨马离去。

格格道:“秦福山即已起身去了四川,秦川云也就无需再扣押了,按上面的旨意行事吧,不追加其罪已是对其宽宏大量。小叶,这事你亲自去跑一趟。”

小叶“诺”了一声,躬身拜别而去。

格格将手中花瓣扬起散去,笑道:“南怀杰,自以为是的家伙,好在也算识时务者,能猜透这天大的事后面是谁在撑腰。只是不晓得清明节后天下人会怎样一番评论!”

南怀杰终于等来了于嗣登的身影,于嗣登摇了摇头道:“怕是见不着秦川云了,韩大人刚接到上面传旨,皇宫内庆公公的亲自传旨,赐予秦川云一束白绫,今日午夜自缢。”

南怀杰想了想,长叹一声,道:“那也得见见,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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