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芽只觉得脑袋一晕,原本煤油灯下昏暗的光线陡然变得亮如白昼。
傅新芽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使劲地眨了眨眼睛。
肯定不是幻觉,只不过是因为两个空间的时间不一样而已。
石朝文提醒她:“你没有出现幻觉,这里就是白天。看你的脚下,这里已经不是在刚才的家里。”
石朝文之所以提醒傅新芽看脚下,是因为这时他正以御剑的静止状态站在那个庞大建筑群的上空。
石朝文相信,以这种方式让傅新芽第一次见识第一重空间,对于傅新芽的冲击一定会更大。
在这种更加直观的冲击下,有些东西则不需要石朝文一点一点的介绍。
傅新芽按照石朝文所说低头一看,当即吓得她腿脚发软,本能的就扑入石朝文的怀里。
石朝文搂住一双手臂紧紧箍住他腰部的傅新芽,说:“新芽姐,别怕!一切有我。”
傅新芽这时还想不起问石朝文其它的话,她以颤抖的声音问:“朝文,我们怎么在半空中的?这要是掉下去还会有命吗?”
这还是石朝文第一次这么紧的和傅新芽搂在一起,他能深刻的体会到傅新芽的胸怀有多伟大。
也是因为傅新芽搂地太紧,她可是生完孩子刚满月,以至于衣服很快的就被打湿。
石朝文只得耐心解释:“刚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养的动物都是那么聪明,我说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你就会明白,这里就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
接着石朝文又安慰:“别怕,不会掉下去的,一切有我。
因为我可以飞。
你可以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这里。
这里连绵不绝的庞大建筑群;所有的矿藏;森林、大河、海洋,以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只要我愿意,家里那些聪明的动物我可以随便训练。”
傅新芽终于手臂搂地松了一些,她抬头看向石朝文,不可思议的问:“你说你会飞?”
石朝文改为一只手搂住傅新芽的腰,另一只手一点她的脑袋,说:“这个问题问的。我们都已经在半空了,不会飞是怎么上来的?”
然后石朝文又鼓励的说:“别怕,一切有我。你肯定没有从半空往下看过,很壮观的。
现在你可以好好地看一看,等一下我会先带着你飞一圈,然后到下边的建筑里随便看一看。”
如果是在家中,傅新芽这样被石朝文抱在怀里,她应该早已意乱情迷,毕竟这是石朝文第一次抱着她。
可是这是在半空中,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所在,傅新芽的注意力便不能完全放在石朝文身上。
她就是一个普通女人。她害怕,她好奇,这两种情绪让她好似忘记了石朝文正抱着她。至于她的贴身衣服被自己弄湿了,这时她还没有发觉。
因为完全信任石朝文,傅新芽伸头看向脚下,然后她就被脚下的景色迷住了。
只见脚下是连绵的亭台楼阁。
有的建筑金碧辉煌;有的建筑优雅精致;有的建筑大气磅礴。
无论是哪一种风格的建筑,以傅新芽的眼光和阅历,都觉得比她想象中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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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宫阙还要好看。
石朝文很贴心的先是在高空绕着这座庞大的的建筑群缓慢飞行,然后才低空贴着建筑的顶部近距离的看。
从始至终,傅新芽痴迷的神情就没有从脸上消失过。
最后,石朝文带着傅新芽到了这里的寝宫。
为了不让傅新芽有陌生的距离感,石朝文直接和她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
好几分钟后,傅新芽才表情复杂的看着石朝文说:“朝文,原以为你在屯子里特别高调,现在才知道,你在屯子里是特别的低调。
你能告诉我,你是神仙吗?”
石朝文相信,这时傅新芽的大脑依然没有完全清醒;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来傅新芽就是完全信任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只不过在傅新芽的心底又留下他神秘而强大的另一面而已。
石朝文摸着傅新芽的脸庞,回望着她的眼睛,神色平静的说:“如果按照世人的标准,我是神仙。
像是做一些呼风唤雨的法术,于千万里之外取人首级,或者做到一定程度的翻江倒海,我都是可以的。
但是对于我自己来说,我还不是。应该说,我离神仙的标准还很远。
不过相信在将来,我是一定能够成为真正的神仙的。”
石朝文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感到傅新芽又紧紧搂住了他,仿佛怕他跑了。
石朝文是一边说话一边用手轻拍傅新芽的背,以示让她安心。
傅新芽心里终归是患得患失的,又是沉默两分钟后,她才低低的问:“以后,你会真的要我么?”
问这句话的时候,石朝文感到傅新芽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她是真的怕石朝文说出不要她的话。
以前她还会想,她虽然比石朝文大几岁,又结过婚,有一个孩子,可是她漂亮啊!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她可是没打算问石朝文要名分的。
她这样默默无闻的跟着石朝文,未来应该不会被石朝文嫌弃。
可是这一刻的傅新芽是一点的底气都没有。
因为她心里清楚,以石朝文的条件要多少漂亮女人都有,肯定都不会让石朝文有一点烦心的事情。
这一刻的傅新芽是严重没有底气的时候。她的心底就想要听到石朝文再次给她一个承诺。哪怕她知道,这样问都有可能惹石朝文不高兴。
石朝文还是了解傅新芽这时心态的。
所以他也搂紧了一些傅新芽,这才说:“肯定会要啊!所以你不要瞎想。
我甚至都想过,以后我们在一起了,虽然不能给你表面的名分,可是该你的一点也不会比别人少。
等过个两年你可以回老家一趟,去把你爸妈接到这里来,以后他们就由我们养老送终。
至于你的其他家人和亲戚,能帮的、值得帮的,都可以帮一下。”
听到石朝文这么贴心的回答,感动的傅新芽眼眶立刻就红了。
只听她语气坚定的说:“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感到有一点不舒心的。哪怕是我爸妈,来这里后如果惹你生气都不行。大不了让他们回老家去。
我爸妈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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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应该没问题。难相处的是我大哥大嫂,以那两口子的为人,说不定会跟过来赖在这儿。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的。
大不了以后连排芳也不和她来往。”
不管是女生外向,还是傅新芽这时当石朝文表决心,石朝文都没有把这事情当一回事。
真以为他是好相与的?
以石朝文的脾气,顺着他还行,要是赖着不走,无论是谁他都会把对方赶出去。
说了一会话,傅新芽才发觉她的衣服快要湿透了。可是她这时依然不想从石朝文身边走开换衣服。
石朝文却用手指一点她的心口位置说:“衣服湿透了吧!浴室在那边,拿几件衣服去洗一洗。”
然后还一脸可惜的说:“真是浪费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傅新芽又怎么会不明白石朝文话里的意思。她想起早上石朝文对她做的事情,脸蛋一瞬间红透了,就连眼里都好像有水汽生成。
于是,她用低低的声音说:“你喜欢,以后我会注意的。其实、其实,我也喜欢你那样的。”
打从这天开始,傅新芽和石朝文每天都要互动两次。
石朝文倒不是有多喜欢喝这种口味的,主要是过程让他乐此不疲。
而傅新芽也不用说,对于过程也是特别的迷恋。
相比于傅新芽,石朝文对傅排兰的已经没有多少兴趣。
可是为了不让傅排兰察觉出异常,他也还是和一开始一样,每天早上都会喝下傅排兰端给他的一碗。
傅新芽带着小新在石朝文这儿一眨眼已经过去半个月。
傅新芽一来痴迷石朝文,想和石朝文待在一起,另外就是她也不想回到那个让她特别不舒服的家中,所以,她好像忘了应该回去一样。
石朝文则是纯粹喜欢那种互动,在裘平安没过来之前,他也没说让傅新芽回去。
至于裘平安,他连自己儿子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傅新芽。自从傅新芽过来之后,裘平安一次也没来过。就连石朝文去指导他们十个人木工活,他也没有提及让傅新芽回家。
仿佛傅新芽不存在一样。
傅新芽整天待在石朝文家中哪也不去,她不知道裘平安这十几天的变化;但是石朝文却隐隐感到裘平安真在加紧发动对山柱的攻势。
而山柱这小子却一点也没发现裘平安的意图。
石朝文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就静静地等待裘平安摔个大跟头,然后好帮助傅新芽彻底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
因为据他的观察,山柱这小子没有被掰弯的可能,他又是搁不住话的少年,如果裘平安对山柱有实际行动,山柱肯定会反抗,然后说给他妈听。
以山柱妈的泼辣,以及对山柱的期许,那里容得下裘平安对山柱那样。裘平安是同志哥的事情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这天早上,石朝文和傅新芽、傅排兰、以及小花、金驹正在吃早饭,突然听到山柱妈高亢的女高音传了过来,而说话的内容正是裘平安隐秘的事情。
石朝文下意识的看了傅新芽一眼,心说:“裘平安既然已经暴露出来,隔几天就替傅新芽结束这段婚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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