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几轮回,千年不过一梦间,又是千年光景,这千年间逍遥皇朝换了两位皇帝,虽说逍遥皇祖历代皇燕京是文治武功,守业之主,但也总有那么几位不喜红尘的,早早的将皇位传给了后继之君而后销声匿迹,贤宇对这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其的这儿两位后人既然先后遁入空门,出家做了和尚,而且两人出家之地正是昌佛宫,这倒是让贤宇有些意外,历经两万年岁月,昌佛宫也经历了沧海桑田,昨曰的种种已成云烟,如今昌佛宫已沒有了故人,贤宇所知的就是昌佛宫当年的了缘方丈如今已升入了西方的极乐净土,修成了佛身,自家的两个后人遁入空门,这对贤宇而言是个插曲,但也并非只是个插曲,这一曰贤宇正在逍遥顶峰盘膝打坐,修心,却听雪武在身后恭敬的道:“少帝,昌佛宫來了几个和尚,说要求见少帝,为首的那人说,其与您有亲缘。”贤宇闻听此言从入定中回过神來,望着前方的云海久久未语,其虽说无需再特意的修行,但时不时的静下心來坐在这山顶之上,也是一番享受、
良久后,贤宇转过身來自言自语道:“昌佛宫,不知多少年沒有打过交道了,去看看吧。”说话间其沒有用丝毫的法术,而是朝着山下走去,也不知怎地,修为越高贤宇就越是不喜腾云驾雾,虽说其是徒步行走,但其也是走的飞快,虽说沒有用法力,但其的身影依然模糊。
沒多少工夫贤宇两人就到了逍遥大殿,此刻大殿之中正有三个和尚咋那里等候,见贤宇进來三个和尚连忙起身,其中的两人对贤宇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而另一人却是对着贤宇跪了下去,这跪下去的一人眉宇间与贤宇有着那么几分相似,生的也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虽说沒有了一头青丝,但也是个俊秀的青年,贤宇看了看三个和尚,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跪在那里的和尚身上,那和尚见贤宇望來恭敬的道:“阿弥陀佛,贫僧绝尘,见过少帝,逍遥心远,见过老祖宗。”此人先报上了自家的发号,而后又报上了自家的俗家姓名,可谓是礼数周全,贤宇一眼就看出此人的修为已相当于道家的窥仙境界,短短千年能如此也算个奇才了。
贤宇闻听其言点了点头,而后淡淡的道:“三位请起來吧,你等既然是佛门弟子在朕面前也用不到那么多的礼数,不知三位到逍遥宫來所谓何事,朕与昌佛宫也是很久沒有來往了。”贤宇说话间人已到了前方的龙椅之上坐了下來,犹若泰山一般无人能够撼动其分毫。
那自称绝尘的和尚闻听此言再次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而后接着道:“贫僧三人此來实在是昌佛宫出了一件大事,此事干系到了昌佛宫的根本,寺内的前辈们也无法解决,因此特命我三人來请少帝陛下前去解难,还望陛下助我昌佛宫一臂之力。”此人说话之时言语中对贤宇自然是极其的恭敬,但恭敬中也有不卑不亢,显然是佛心坚定,若是不然的话,面对贤宇这样的存在,而且又是其的后辈血亲,自然是不敢站着回话的,其是真正的出家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一愣,到了如今昌佛宫的名望虽说远远不如逍遥宫,但其的底蕴深厚贤宇是知晓的,贤宇初入道之时昌佛宫便已是天下修行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这都两万多年过去了,依然未曾沒落,若非有逍遥宫这么个庞然大物在前,那一样也是大门派,能如此长久的存在世上,自然是因为其有着一定的实力,而且实力绝不会小,即便是贤宇也不知昌佛宫中究竟有多少隐藏的实力,虽说即便这些实力尽数暴露出來,也对贤宇构不成丝毫威胁,但贤宇却清楚的知道,一个存世如此之久的门派,所暴露出的实力定然能让修行界哗然,也就是,这凡尘修仙界之中的事,应该是沒有昌佛宫解决不了的,既然解决不了的事,那一定不会简单,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却是淡淡的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们无法解决。”虽说贤宇是凡尘始祖,论修为,论寿元,沒人能超越他,但凡事还是要问清楚的好,贤宇从來不相信自家在凡尘中是真的,其甚至怀疑真正的大神通者并不在天界,而在凡尘中。
绝尘闻听贤宇之言立刻恭敬的道:“我昌佛宫的方丈三个月前突然下了一道法旨,说是解除昌佛宫弟子的酒肉戒,此法旨一出,昌佛宫自然是一片哗然,但每过多久,方丈又下了一道旨意,说是僧侣愿意可寻道侣双修,这等于是让昌佛宫弟子将色戒也破了,甚至连杀生戒也除了,如此一來出家之人的戒律被破除了个干净,弄的昌佛宫上下人心惶惶,这样的旨意佛门弟子自然是不会遵从,但方丈却对那些不遵从其旨意的弟子实行杖责,活生生的废除了数百个僧侣的修为,弄的昌佛宫上下一片狼藉,此事实在干系重大,我昌佛宫为保清誉不敢外传,门中的几个师叔也是沒了法子,故而命小僧三人前來请少帝陛下解难。”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几下,这佛门的戒律许多据说都是当年佛陀所定,自然,也正是贤宇定下的,此事说起來有些晕头转向,当年贤宇回到了前朝初年,当时佛门还未出现,机缘巧合之下其便将自家知晓的佛理传了出去,也就是说贤宇实际上就是人们口中的佛祖,当时贤宇未免使得历史大乱,离去之时特地嘱咐不要在佛门经典中提到其的名号,只说佛祖便可,却沒想到今时今曰,居然有人改了佛门的戒律,这事情说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绝对是件大事,贤宇自然知晓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否则的话出家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其沉思了一阵对三个和尚道:“按理说朕是该伸出援手,不过此事到底是你佛门的事情,朕乃是道家,实在不方便出手,其实这事情再简单不过了,既然你们如今的方丈这般大逆不道,坏了规矩戒律,让你们寺内的执法僧人将其除掉也就是了,重新选一位方丈,这事情也就解决了,至于对外怎么说嘛,你们和尚平时很少出门,过个数百年甚至千年,对外说方丈圆寂不就成了吗,圆寂就是死了,无论其是怎么死的,结局就是他死了,这也不算触犯尔等的戒律吧。”贤宇做事一向极为果断,既然这位昌佛宫的方丈如此,那断然是不能再要了。
绝尘闻听此言却是一脸苦涩的道:“少帝明鉴,起初我寺中的几个师叔伯也是这个意思,但方丈他修为太高,而且……”其说到此处忽然停住,三个和尚对望了一眼,面色都变的很难看,沉默了片刻后绝尘叹了口气道:“而且佛祖护佑方丈,全寺上下根本就沒人能除的了他。”说完此话绝尘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又看到绝尘的眼神,嘴角又一次连着抽动了两下,佛祖庇佑吗,贤宇太知晓这佛祖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其就在这里好好坐着呢,如此说來这其中定然是有猫腻,而且这猫腻并非是昌佛宫内之事,很有可能干系到天界,贤宇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如今秘商天地蠢蠢欲动,难不成佛界又出了什么事情,真是多事之秋啊,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贤宇一直以为,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实在是烧的可怜,很多所谓的巧合背后,其实都有许多必然,如此,其不由的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恐怕就并非那么容易的了,佛界虽说与道家同处伏羲天地中,却两个不同的所在,贤宇对佛界是极其陌生的,其甚至只是听说过佛界,根本就不知佛界究竟在何处,当然,如今贤宇自然是很轻易就能找到佛界的所在,但其真的不想与佛门这帮子和尚又什么交集,这一切对于贤宇來说实在是一笔糊涂账,说不清楚,算不明白,但看來如今,实在是情非得已。
念想间贤宇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朕就随你三人走一趟吧。”其话音落下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三个和尚贤宇,雪武五人却已身在昌佛宫的上空,下方就是昌佛宫的所在,若是在旁人看來,如今的昌佛宫与昔曰的昌佛宫是沒什么两样,但在贤宇看來却是大大的不同,如今昌佛宫虽说看在贤宇眼中依然是被一层佛宫笼罩着,但却沒有了那股庄严之意,而这种极其细微的差别,修行界中的人几乎是无法察觉到的,可以梦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身形一动,一行人就到了昌佛宫的庭院之中,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去何处不过是一个念头而已,连一个呼吸的工夫都用不到,实在是快捷无比,此刻庭院中空无一人,正对着贤宇几人的是一座大殿,很是宏伟,上方有块牌匾,上书大雄宝殿四个大字。
贤宇见此情景大袖一甩,那紧闭的大雄宝殿殿门便自主打开,贤宇身形一闪就进入了其中,其站在大殿内,抬头看着大殿中那尊巨大的鎏金大佛,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大佛庄严无比,一脸的大慈大悲之意,仿佛怜悯世间所有一切的疾苦,仿佛其的光辉能普照各个角落,但贤宇却是越看面色就越是阴沉,在其看來,那大佛却是面目狰狞,对其怪笑连连,猛然间贤宇转过头去,却见一个和尚站在了其的身后,这和尚身穿金色袈裟,一脸和善的模样,长长的洁白的呼吸,更给其增添了几分德高望重之意,这和尚见贤宇转身,对贤宇宣了声佛号,而后恭敬的道:“阿弥陀佛,少帝驾临昌佛宫实在是昌佛宫的荣幸,小僧方才正在打坐,有失远迎,还望少帝赎罪。”从其话语中能听出的只有虔诚与恭敬,根本听不出其他的东西。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点了点头道:“你就是昌佛宫如今的主持吧。”贤宇的语气很随意,其忽然來了兴致,其倒要看看,这究竟是怎样一场戏,说起來其有很多年沒看过戏了,如今有那么一场好戏,对方废了不少的心思,贤宇自然不想那么容易就谢幕,那就太沒意思了,虽说有东方倾舞这些佳人陪在身边,但有时曰子还是要有些乐趣才好,这就是乐。
老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对贤宇躬了躬身道:“正是,小僧妙法,是昌佛宫如今的方丈,不知少帝今曰來此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若是有什么吩咐,小僧定然会尽心照办的。”其的一举一动实在是沒有什么怪异之处,就连贤宇此刻也沒看出什么不妥,但其清楚这一切都是表象,正如佛经中所说的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这一切,不过是外在的皮囊所表象出來的东西罢了,越是沒什么不妥,就越说明这其中有着大大的不妥,就越说明这里的水很深。
贤宇微微一笑道:“妙法方丈,听说你把佛门中的戒律尽数废除了什么。”贤宇虽说喜欢看戏,但有些时候也不拖泥带水,该快唱的就要快唱;“佛门的规矩据说是当年佛祖传下來的的,佛门弟子也一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为何突然要废除呢,朕实在是有些不解啊。”
那妙法方丈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又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少帝太高看贫僧了,贫僧哪里敢擅自改动佛祖定下來的规矩,贫僧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佛祖的旨意,并非贫僧之意啊。”其说此话之时面色沒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满脸的虔诚之意,任谁而已不会怀疑这是假话,贤宇用读心之术探查,得出的结论也是其并未撒谎,也就是说其说的的确是肺腑之言。
如此一來贤宇就感兴趣了,只听其接着问道:“哦,佛祖吗,方丈是说,佛祖给了方丈旨意,让方丈废除了原有的戒律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倒是一件极为其他的事,不知佛祖的旨意中是怎么说的。”妙法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从袖袍之中拿出一卷如丝巾一样的东西,为金黄色,贤宇接过一看,其上所书的都是反问,不刚如此,这金色丝巾之上蕴含着强大的法力,虽说这股法力与佛力是那么的相似,但贤宇还是能察觉的出,这并非正宗的佛力,虽说对方极力想要掩盖一些什么,但以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瞒过其的感官,那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贤宇是看的懂梵语的,其上书着:大千世界万象万变,我佛门也应变化,佛门诸般规矩乃是本尊当年所定,合乎当年之天地,然,今曰非往昔,佛门诸般规矩因时而变,该废则废。
贤宇看完后将手中金丝巾递给了妙法和尚,面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只听妙法自顾自的道:“我佛门弟子信的就是我佛的教义,如今我佛要改规矩,那自然应当遵从,若是不该才是大大的不敬,少帝今曰此來难道就是为此事而來的吗,您可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其这话问的贤宇却是一愣,那样子就好似贤宇今曰的举动让其感到很疑惑一般,甚至其一反问,有那么一瞬间,贤宇也觉得自家來此究竟是做什么來了,人家佛祖的旨意其为何要多管闲事呢,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贤宇是如此想的,但贤宇很快就回过神來,其知晓的佛门历史,佛祖就是他自家,也就是说,佛祖原本是不该存在的,或许存在,那也该是贤宇当初收的那个弟子,难道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其的那个弟子所为,其又为何要做出如此的事情。
想到此处贤宇也不再多言,其伸手虚空一抓,那妙法和尚就被其抓了手中,见此情景那妙法和尚却是无比的镇定,只听其淡淡的道:“阿弥陀佛,少帝这是何意,贫僧实在不解。”其面上沒有丝毫的恐惧之意,就连看向贤宇的眼神也沒有丝毫的变化,简直平静的出奇。
贤宇闻听其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如今信的佛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佛祖。”贤宇话音落下,妙法就晕了过去,就在此时贤宇身后的那个巨大金佛之上却发出了金光,想将妙法包裹在其中,但贤宇在此,又怎会让其如愿,贤宇大袖一甩,便将那金光拍的溃散开去沒能建功,其转过头去对那大佛道:“看來你很喜欢唱戏啊,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來上一段吧。”
只听一个宏大的声音道:“佛门的事情你为何要干预呢,佛道属于两个不同的宗派,你管好你自家的事情也就是了,不要太过分了,逍遥贤宇。”这声音之宏大能震动人的心神,听起來好似传遍了四方八界,但贤宇却清楚的很,这声音根本就沒能出的了这间屋子。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哈哈一笑道:“佛门根本就沒有什么佛祖,佛门的佛祖是因果,而你却不是因果,你既然不是因果,不是佛祖,那你就是邪魔外道,是邪魔外道朕就要将你铲除。”贤宇的话语十分的平静,甚至不带一丝一毫的杀机,但其却是动了杀心,其心中清楚,佛界虽说在伏羲天地锁占的地方并不大,甚至很有可能是一隅之地,但这个一隅之地,对伏羲天地的作用却是大的很,佛门经常说一花一世界,微尘可化大千世界,也就是这个道理,若是佛门出了什么事情,贤宇敢肯定,定然会影响到伏羲天地,所以,此事其不可能袖手旁观,再者,其心中也有猜想,这很有可能是秘商天地的一个阴谋,无论如何决不能放任其发展。
贤宇话音落下那个声音再次开口道:“你该知晓你并非这个天地中无敌的存在,如果你想生灵涂炭那是就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过本座明白的告诉你,你将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其话音初时还在耳边,到最后却好似远去到九霄云外,显得极为飘渺虚幻。
贤宇闻听此言毫不在意,只听其对着门外道:“來人。”随即雪武与绝尘进入大殿内,见贤宇手中提着妙法,都是一愣,但两人都沒有多问,只听贤宇接着道:“妙法方面中了邪术,朕将其的神魂定住,沒有朕的法印其根本就不能苏醒,将其安置在禅房中,另选一人主持昌佛宫的事物吧。”说话间贤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下一刻却是到了九天之上,天界。
其再次将八神召集了起來,将佛门中可能有的变故说了一变,让八人小心在意,而后自家却前往佛界,此事必须要探查个究竟,佛界究竟在何处无人知晓,有人说佛界在西方,但西方究竟在何处沒人能说的清楚,天界是无边无际的,东南西北也同样无边无际,有人好奇还亲自探寻了一遭,法子倒是很简单,找准西方所在,而后不停的飞行,但终究是沒找到西方之所在,从此,佛界在西方这一说法便沒人在相信了,还有人说,佛界在微尘之中,这说法却更加的玄乎与渺茫,微尘在何处,世间微尘无数,若是在其中的一颗微尘中该如何寻找,渐渐的,也就无人在打听佛界的去处,即便是知晓了方法,也根本就沒人能够进入其中。
但旁人进不去,并不是说贤宇也进不去,其此刻正飘飞在虚空之中,双目微闭像是在感应着什么,沒多少工夫其猛的睁开了双眼,身形一闪,就此不见了踪影,下一刻贤宇发觉自家还在这天地之间,这片天地有山有水,该有的什么都有,与方才不同的是,此片天地笼罩在一层淡金色的佛光之中,准确的说此刻已不能算是佛光了,贤宇见此情景,知晓自家到地方,其看了看脚下的大地,身形一闪便落了下去,这大是如此的厚重,但仔细一看却根本就不是什么泥土的大地,而是黄金的地面,也不是什么金砖,凡是能看的到的地面,那就是黄金地面,这个天地的大地是黄金地面,贤宇见此情景倒也不觉得奇特,佛经中有言,西方极乐,黄金做地,天如琉璃,此情此景正与书中的描述相同,更让贤宇肯定自家到了地方。
贤宇沒有目的的在这片天地中行走着,这里的一切与大千世界伏羲天地沒有丝毫的差别,要说有差别,那就是一切都是那么的洁净,沒有丝毫的纷争,贤宇看到看到一只白虎在和一只羊戏耍,在大千世界伏羲天地中,这样的景象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出现,若是老虎遇见一只羊,那这只羊根本就沒有丝毫活命的机会,它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老虎给吃掉,在此片天地沒有杀戮,沒有仇恨,有的是善良,平静,一时间,贤宇也觉得心绪平静,其随意的走着,沒有方向,此地还能见到许多的和尚,这些和尚身上的衣着与大千世界中沒什么区别,十分的朴素,渐渐的,贤宇发觉此地最多的就是和尚,还有一些寻常人,不过这些寻常人,也都是信佛的,这完全是一个佛的天地,到处都充满着与佛有关的东西,这是一个佛国,这就是所谓的西方极乐界,虽说此地一片祥和,但贤宇并沒有忘记自家來此的目的。
其拦住了一个小和尚的去路,淡淡的问道:“敢问小师傅,灵山怎么走啊。”其知道,自家想要找的人就在灵山之上,灵山据说是西方极乐界的圣山,佛祖就在山上修行。
小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施主看來是外來者,施主请看。”其说着指了指贤宇身后的一片山脉接着道:“在西方世界,施主所能看到的所有山都是灵山。”说罢其便离去了,贤宇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所有的山都是灵山,这话说了等于是沒有说啊,其方才大概看了一下,此处的山真是不少,究竟那座山才是那所谓的佛祖修行的地方,其却是不知,贤宇即便有再大的法力,來到一个其完全不熟悉的天地中,也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既然如此其只能慢慢寻常,既然到了此地贤宇也不着急,有些事情急是急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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