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注定会让在场的所有修行者震惊,甚至是恐惧,注定会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中,无论时光如何流逝,五十年、一百年、甚至是千年万年也不会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只见方圆数十里的天幕好似裂开了一个大洞,漆黑一片,从中吹出冷风,那冷风如刀好似能撕裂一切,贤宇与尸童静静的立在黑洞之中对那如利刃般的风视而不见,此刻在那黑洞中只有两个光源,一个便是贤宇脑后的烈阳,其照亮了数里的黑洞,另一个便是尸童眼中的红芒,如两盏血红的灯一般,同样照亮了方圆数里的范围,如此这般在此黑洞中便形成了一副奇异的景象,一金一红两种光存在这黑洞中,两种光交汇处居然完美的相容在了一起,看起來极为诡异,贤宇静静的看着尸童,并未有出手的意思,而对方也在看他,两人一时间都沉寂了下來,
此刻玄然子等人面上满是震惊之色,只听了尘方丈问玄然子道:“道兄可知那天穹之外是何处,你看那一片漆黑,想必这便是那三界六道之外了吧。”天穹之上与天穹之外一字之差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天穹之上,说的便是几天之上,九天之上是何处,九天之上说的是第十重天,十重天,虽说凌驾于九天之上,但说到底了也还是天界的一部分,并非其他去处,而天外说的便是天界之外,若把三界比成一国密封的所在,所谓的天外便是三界之外,
玄然子闻听了尘之言点了点头,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说道:“这是畜生与我东圣浩土之上的僵尸之属极为相似,书中记载,僵尸者,受天地遗弃,六道三界无其之位,也就是僵尸乃三界六道之外物,不可入轮回,若此刻我等看到的那块黑色虚空便是天外,那自然也就是三界六道之外,若是如此……”想到此处其双目圆睁,而后惊呼道:“若是如此那漆黑的虚无就该是这些畜生的地域,皇帝陛下此刻的情景大为不妙啊。”玄然子能想象的到,贤宇自然也能想象的到,但其面上无丝毫畏惧,其相信邪不胜正,若天要灭自然是其命该休,若其命不该修贤宇不信自家今曰会死在此处,心中由此信念,其自然毫无畏惧,
就在此刻尸童却开口了,其看了看四周微微一笑道:“我感受到了一股家的气息,这里才是我的家吧,多谢你啊,呵呵,现在就让我们來玩吧,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玩更重要的呢。”其说罢却从手中射出了五道红光朝贤宇射去,如五把利剑一般锋利,贤宇见此神色也冷了下來,只见其单手一挥,一道金色的光幕挡在了其身前,形成了一堵金色的墙壁挡在贤宇身前,
“叮叮叮……”五声脆响,五道红色的光芒撞上了贤宇身前的那面金色的墙壁,红光金光闪烁不停,两股巨大的波动在黑洞中扩散了开來,使得黑洞又扩大的几分,对持了片刻后贤宇所幻化出的金色光幕之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好似随时都会瓦解一般,
贤宇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只见其手上法印打出,金色的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个个细小的文字,这些文字一显那金色光幕瞬间光华大放,显得极为刺眼,光芒散去诸人却见金色光幕更加的凝固了,见此情景玄然子等人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只因那五点红芒还在那金色光幕之上,金色光幕之上的金光想要吞噬那五点红芒,却不想那五点红芒极为顽强,居然抵住了金光的吞噬,且贤宇也看清了,那五点红芒内不是他物,正是无根血红极为锋利的指甲,
且那尸童一击不成又來一击,只见其身上一个巨大的头颅浮现,这头颅极为清晰正是其自己的头颅,那两颗锋利的獠牙看起來更加可怖,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尸童微微一笑道:“你是个英雄,我喜欢喝英雄的鲜血,我相信,对手越是强大,那么他的鲜血味道肯定不会错。”说话间其冷冷一笑,那巨大的头颅便一闪消失不见,下一刻再次显现却是在贤宇布下的金色光幕之外,其只是微微做了停留,而后便猛的朝前方的金色光幕撞去居然想要就此攻入,
只见那对锋利的獠牙猛的咬咋了金色光幕上,而后用力一吸,金色光幕之上大量的金光居然被其硬生生的吸入了口中,贤宇所布下的看似坚硬无比的光幕居然在瞬间变的稀薄无比,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心下猛的一跳,其怎么也沒想到对方居然能生吞皇道之气,其此刻意识到自家方才轻敌了,这是一个真正强大的血族,即便是其用出全力也未必能对付的了,
心中虽说有些震撼,但贤宇却并不畏惧,踏上修行之路若是畏惧,那定然会未战先败,只见其一只手指赤光一闪,一把血红的法剑便出现在其的手中,正是赤剑,赤剑发出一声欢快的剑鸣,好似极为兴奋一般,贤宇将赤剑发了出去,正对之处正是那血族的额头,那巨大的头颅看似极为笨重,但其实极为迅猛,油滑的像是抹了油一般,不得不说其的速度的确是非常快,不过其再快又怎么快的过贤宇的赤剑,赤剑几个闪动便追上头颅才,刺在了其眉心之上,那巨大的头颅剧烈的抖动了起來,疯狂的嘶吼着,声音极为的刺耳犀利,但赤剑岂能是凡俗之物,即便是贤宇也不知此物的真正來历,至今还是个迷,只见赤剑赤光大放,将那头颅整个包裹在了其中,片刻后光芒散去只有赤剑发出一声剑鸣飞向了贤宇,那头颅却不见了踪影,尸童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在头颅被灭的那一刻,其身子居然猛的一震,其从心底深处感受到了一股恐惧,其不知自家为何会有这等恐惧,但那恐惧却真真切切的存在,其原本还想与贤宇玩玩,但此刻其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江贤宇就地抹杀,不留后患,
其猛的朝贤宇冲去,身为血族其实并无什么多余的招数,他们最强大的法宝便是自认无坚不摧的血族,虽说亲眼看到贤宇将自家父亲的胸口击穿了一个大洞,但其却毫无畏惧,在其看來其父原本就是个弱者,与其相比简直可说是云泥之别,在其看來贤宇也是弱者,其已打定主意要用自家那无坚不摧的柔声将贤宇化为齑粉,而后在将此地的所有人变作其的玩物,玩够之后在一击将其灭杀个干净,但其沒想到的是,贤宇的强大使得其内心极为震撼,
贤宇见对方朝着自家撞來非但沒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其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有多么可怖,两人的身法都快到了极致,几乎是一瞬间的工夫便撞在了一起,出人意料,并无剧烈的碰撞之声,四周变的很是安静,只见贤宇与尸童紧紧的贴在一起,这一刻光阴好似静止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哟一声轰然巨响传出,两人之间亮起了刺眼的光芒,身子朝相反的方位到非你而去,贤宇面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尸童面色也同样苍白,与贤宇不同的是其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其甚至有些无法接受,其沒想到贤宇居然能与其的肉身硬抗,进行肉身搏杀,其自认肉身在血族中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强者,这一幕实在太过冲击其的心神,使得其看向贤宇的目光杀意更重,贤宇面色也是极为阴沉,倒飞出去数里才停下來,
只听尸童淡淡的道:“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强大,实在是有趣的很,这样你还可以多陪我玩一会儿,不过即便你强大如斯却也是无用的,你终究是逃不过撒旦使者的掌心。”其口中虽说如此说但心中却对贤宇多了几许的忌惮,对方法术高绝,如今肉身的优势似乎其也沒了,要知道,血族靠的就是强悍的肉身,若此处的优点无法凸显,其也就会变的很被动,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一笑,而后舔去嘴角的一丝鲜红血液道:“你的确很强,比你父亲强了不少一星半点,要知道已经许多年沒人能将我打伤了,千余年來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贤宇说到此处目中杀机一闪,接着冷声道:“越是如此朕就越要将你除掉,否则的话定然是我逍遥皇朝之心腹大患,你肉身虽说坚韧,但朕方才同样未出全力,莫要得意才好。”贤宇如此说并非其托大,方才那一击说起來其也不过是用了六成的法力,并未尽出,贤宇深知今曰自家是遇上了大敌,对敌有一个最要紧的事,那便是不要将自家的所有家底都露出來,让对方看不透,如此自家才有取胜的机会,否则的话对方定然会更加的难缠,故而贤宇方才明知自家会因与对方比肉身而受伤也并未使出全力,其要看看对方的战力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贤宇的目的要说却已达到,对方的战力应是其父加其母,而后再加自家本身的战力,说起來这是极为可怖之事,要知道他们一家三口合击之力相当于三名修仙境界的同时一击,
这种威势对贤宇而言使得其心头一沉,一人对三人之事贤宇不是沒干过,但此次对上的可是三个修仙境界的高手,不过是在笑境界上有所不同而言,但贤宇心中并无畏惧,其不信对方能翻出什么大浪來,贤宇心中有不败的信念,这股信念便是其毫无畏惧的根源,贤宇不怕死,从踏上这条路后其就知晓自家可能每曰都要面对死亡,修行者不惧怕死亡,但当死亡真正临身之时真正不怕的又有几人,大多数都是怕的,而贤宇却不同,其心中所想都是真的,
贤宇目光中寒光一闪,再次朝前冲去,其今曰是想要与尸童肉搏,不出分晓不会罢休,诸人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无人劝阻诸人大多都知晓贤宇的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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