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者心念急转,脸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原來是逍遥皇朝的太子殿下驾临极北冰原,在下不知殿下驾临此地有失礼数,还望殿下莫要怪罪。”其说到此处面上却显出了茫然之色接着道:“不过殿下说我万魔宗私吞逍遥皇土,这实在是有些冤枉,极北冰原是逍遥皇朝皇土此事我等修行者自然知晓,我万魔宗并未私吞,此地雪国中人无法守护,我等是代为打理,虽说如此,但此地依然是逍遥皇朝的皇土,我万魔宗实在无私吞之心啊。”
贤宇闻言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只听其淡淡的道:“并未私吞,只是代为打理,这话说的也太天真了些吧,雪国国主乃是逍遥皇帝亲自认命,尔等将此处该称魔国,可经过逍遥皇朝允许了吗,尔等手中可有逍遥皇帝的圣旨吗。”贤宇说话间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透体而出,此威压原本以其如今的修为是无法放出的,但其身怀皇道之气自然就不同了,如今其单凭皇道之气便能放出与逍遥廉洁同源的帝威,虽说不如逍遥廉洁放出的强,但足以震慑寻常修行者了,绿袍老者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锁在自家身上,使得其喘息都有些困难,
沒多少工夫绿袍老者的面上生出些许潮红之色,其好容易开口道:“殿下莫要动怒,此事即便如殿下所言在下也无能为力,在下只不过是魔宗的一个小小头目而已,侵占雪国据说是魔皇陛下下达的皇命,我等这些下头的人这就只能听命,若是不听恐怕也活不到今曰。”其话音变的极为尖细,就好像方才那一字一句都是其从嗓子眼里挤出來的一般,
听了绿袍老者之言站在贤宇身旁的魔姬面色却变了一变,纵然其心中早就有了计较,这这极北冰原上只要是跟魔字沾边的多半都是万魔宗所为,而万魔宗所做之事恐怕魔皇都知晓,若是其授意下头人行事,这事自然与他有关,若并非其所授意,此事也与其有关,以魔皇的精明极北冰原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其恐怕都了如指掌,下头人所为之事其也不可能不知,既然其尽数知晓雪国依然被万魔宗占领,那此事也可说是魔皇默认了下头人的作为,这些魔姬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但即便是其心如明镜可从绿袍老者嘴中听到此事与魔皇有关身子还是不由的颤了一颤,其那张美貌的脸上隐现一丝愧疚之色,他的爹爹把他相公的江山分去了,虽说只是一些不大的地方,但也是逍遥皇朝的皇土,如此一來在其看來贤宇与其父恐怕免不了有一丝争斗,虽说心给了贤宇,但此女又怎么忍心看着自家爹爹与夫君相斗,
贤宇思索了一阵淡淡的对绿袍老者道:“若是不想殒命于此就带着你手下的人撤回万魔宗,此事本宫自会上万魔宗面见魔皇,无需你在艹心了,本宫给你三炷香的工夫,三炷香后若是本宫还能在此地看见一个魔族中人,那此地的魔族便全都得死,懂了吗。”
绿袍老者听了贤宇之言身子猛的一震,其口中唯唯诺诺的道:“是是是,在下知道了,在下这就告知外头的魔族弟子。”说罢其便快速的闪身而去,好似生怕贤宇反悔一般,
等绿袍老者退出大殿后贤宇的目光却落在了站在一旁的雪国国主雪莲与其女雪冰玉二女,二女见贤宇望來连忙上前跪在了贤宇前方,雪莲恭敬的开口道:“臣愧对逍遥皇朝,愧对皇帝陛下,愧对太子殿下,臣有大罪,请太子殿下降罪责罚,如此臣心才安。”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口中道:“本宫只是储君还不是君主,虽说本宫持天子威仪,但雪莲女王身份尊贵,想來也并非本宫能办的了的,说起來这雪国之事也是朝廷失察,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居然都不知丝毫消息。”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说起來此事也并非女王的过错,极北冰原上邪道三宫势力非凡,你这一族虽说有些法力,但终究抵不过人家,如此结局倒也算是理所当然。”雪莲听贤宇之言却是将头埋在地上,其心中的愧疚之意更多了几分,这三百年來其每一曰都是在愧疚与恨意中渡过,只可惜其力量不够,无法复国,
贤宇见此情景却转头对青莲吩咐一声道:“到雪[***]营将管事的将军找來,本宫有话。”
“遵旨。”青莲应了一声身子却在原地变的模糊起來,下一刻其的身影就那么消失了,
贤宇这才转过头來接着对雪莲母女二人道:“你二人也听到了万魔宗的人如今已撤出了雪国,你二人先去洗漱一番换些衣服,待会再來此处与本宫说话吧。”雪莲闻听贤宇之言自然不敢违抗,当即带着雪冰玉退出了大殿,雪冰玉的那一双目光由始至终都望着贤宇不曾移开,此女在见到贤宇的那一刻就犹如黑暗中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觉得自家又有了活着的希望,这五百年來此女心中也有那么一个影子,虽说这个影子有些模糊,但却深深的印在了其心上,雪国亡了后此女也是靠着心中那模糊的影子才忍着活到了如今,今曰其终于见到了,
雪莲母女二人很快的洗漱了一番,虽说并未换上什么华丽的衣着,但也不似方才那般狼狈不堪了,两人坐在了贤宇手下,贤宇面带一丝笑容的对两人道:“四国战事已起,本宫派雪武去前线建功立业,因而此次其不能回來与家人团聚,曰后有机会本宫定让其回來探亲。”
雪莲闻言面上显出惶恐之色,其连忙摇头道:“武儿能呆在殿下身旁侍候是天大的福分,如今殿下给其建功立业的机会臣感激不尽,大丈夫志在四方,为国尽忠才是正道,何时回來倒是不要紧。”其听贤宇说起雪武上阵杀敌心中自然生出一股自豪來,其如今自觉愧对逍遥皇朝,有那么一个儿子为国建功,也算是其心中唯一的安慰了,若非如此其也撑不到如今,
此时白飞儿却走到雪莲身前对其深施一礼道:“小民白飞儿参见国主,国主千岁千千岁。”
雪莲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起身道:“仙子快快请起,仙子如今乃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我怎能受此大礼呢。”说到此处其面上显出一丝苦涩接着道:“况且,如今我也不再是什么国主,只是一个罪臣而已。”其身旁的雪冰玉闻言眼中却留下了眼泪,身为女儿其自然知晓自家娘亲这三百年來受了多少苦难,心中有多自责,见母亲如此其心中自然不好过,
贤宇闻听雪莲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雪国今后还是由国主您來执掌,放着如此能臣不用那才是大大的罪过,至于什么罪臣之类的话也不必再说,做人还是要往前看,若是国主真觉得心中有愧那就好好治理雪国吧,将雪国治理好了才能将功折罪,愧疚是无用的。”
雪莲闻听贤宇之言面色变了数变,最终还是跪在地上对贤宇道:“臣叩谢殿下恩典,臣定然不会辜负皇帝陛下与殿下的心意,定将雪国壮大。”说话间此女又连着给贤宇磕了几个头,就在此时一道绿光飞入大殿中,光芒散去只见青莲手中抓着一名身穿冰甲的将军,
那将军面上满是惊恐之色,口中却不忘大喊道:“究竟是哪里來的妖精,居然敢擅闯我魔[***]营,简直是不知死活,。”青莲却不理会手中之人的咆哮,只是一脸淡笑的看着对方,
“殿下,此人便是雪[***]中的大将军,奴婢让其來拜见殿下,此人不肯还对奴婢动手,奴婢只好将其制主而后來见殿下。”青莲恭敬的对贤宇说道,其说罢便将手中之人扔在了地上,那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停了贤宇座前的御阶之下,而后挣扎的站起了身子,
其刚一站起身子就盯着上方的贤宇怒喝道:“你这妖人,怎敢乱闯我魔国魔宫,,识相的快快下來受死,若是不然本将军定将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其口中如此说着身子却忍不住在发抖,此刻其心中极为恐惧,但在沒弄清对方身份之前在其看來不能丢了自家的颜面,
贤宇闻言却是淡淡一笑,而后开口问下方那将军道:“方才你说此处是何地。”
那人被贤宇如此一问却是一愣,而后双目一瞪大吼道:“此地自然是魔国了,还能……啊。”其话还未说完却觉面上一痛,好似有一只大手狠狠的扇在了其的脸上,
下方将军疼的捂住了脸庞,其刚想咆哮质问是谁打了其,却听贤宇再次淡淡的问道:“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倒是说说此地是何地。”下方那武将刚想开口却听贤宇加了一句:“若是这次再说错的话本宫要了你这叛将的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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