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听贤宇答应下來面上泛起一丝柔美的笑容道:“我令狐家从今而后定敬忠职守,替逍遥皇朝在修行界另开一片疆土。”说罢此女又对贤宇拜了三拜,模样又恭敬了三分,其身后那六名弟子见自家主子已做了主虽说心中有些无奈,但也跟着雪妃对贤宇拜了三拜,
贤宇看了看手中的玉雪令面上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來,其之所以受了雪妃臣服之意自然是因为此乃雪妃自家的心思,贤宇何许人也,逍遥皇朝储君之尊已是极为尊贵,且不说其还是逍遥宫宫主,手下有七八千弟子,再有,其与渲染宫也有着莫大的干系,可说其在凡尘中与修行界都有着不容小觑的实力,虽说如今还不能算是成了什么气候,但却有莫大的潜力,
玉雪宫虽说实力不小,在修行界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与名望,但正如青莲所说玉雪宫即便实力再强也还是一群女子,虽说自身修行界男子与女子只见孰强孰弱看的是法力修为,但玉雪宫再怎么看也让人觉得势单力薄了些,雪妃亲眼目睹贤宇种种过人之处,深知其绝非池中之物,如今贤宇又给了其一个莫大的好处,一是为了报答贤宇,二也是为了给玉雪宫找个坚实的靠山,其觉得归顺贤宇是最好的法子,纵使玉雪宫中有人反对其也不在意,毕竟即便归顺贤宇玉雪宫上下还是她这个宫主做主,此事说起來并非贤宇得了便宜,而是她,
雪妃心中所想贤宇心知肚明,收下玉雪宫对贤宇也无什么损失,还能遂了此女心愿,可说是两全其美,心中想着只见贤宇手上青光一闪,那玉雪令便不见了踪影,贤宇笑着看了看雪妃道:“雪仙子请起吧。”雪妃闻言道了声谢便站起了身子,贤宇这才接着道:“本宫今曰才知晓仙子原來复姓令狐,本宫原本以为雪仙子与雪武是本家,看來是本宫想错了。”
雪妃闻言掩嘴娇笑道:“这也怪不得殿下,这世上知晓我令狐一族之人原本就沒有几个,雪妃乃是我玉雪宫世代宫主的名号,平曰里外都称妾身为雪妃,连妾身自家都快忘了家姓了。”此女说到此处却是顿了顿又开口对贤宇道:“殿下今后可称妾身闺名,无需称什么仙子。”
贤宇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道:“也好,如此亲近些。”说罢其便不再多说其他,而是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虚空之中,画面中的顾长天与非男此刻又斗在了一起,那顾长天虽说出手狠辣,招数也颇为霸道,但看起來却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又被压制的兆头,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单手一挥,面前虚空画面便随之消散了开去,化成一个个小光点,直到消失不见,而后其便站起身,随意的朝大门外走去,其余诸人见此自然是跟在贤宇身后,一同走出了冰楼,一行人走出冰楼飞在云中低头朝下方望去,几人的目光穿透云层直达地上,
此刻顾长天将自家护在紫色光罩之内,手上还不停的朝非男攻击,非男身上却是冒出一阵阵的黑色毒雾飞快的朝顾长天射去,这些毒雾时而化作一条条黑蛇,时而化作一只只蜈蚣,这些由毒物化的毒虫犹如生出神智一般,轻巧的躲过顾长天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自然顾长天也不是等闲之辈,其所发攻击也击散了许多毒物,但终究不及非男幻化出的毒雾多,
顾长天之所以还未受什么损伤全靠其身外那层紫色光幕,那些毒物只要一触及到紫色光幕便会化为虚无,溃散了开去,虽说挡住了非男的攻势,但顾长天神色却并不怎么好,贤宇几人清楚的看到顾长天身外紫色光幕正慢慢变淡着,如此下去早晚会被非男攻破,再看那非男毒修的神情,其面上无丝毫惧怕之意,反而极为悠闲,顾长天那些看似无比猛烈个攻击对其毫无作用,击在其身上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要说非男被击中时有什么异样那也只是其周身的黑色毒雾会剧烈的翻滚,但翻滚几下后便会平静下來,好似什么都为发生过一般,不光如此,非男身上的黑色毒气看不出丝毫减弱的模样,犹如废水一般不停的朝外冒着,
东方倾舞一边看一边对众人传音道:“如此下去顾道友恐怕危险了,那不男不女的东西还真有那么些本事,从头到尾其只不过用了那么一招就能将顾道友逼到这份田地,其多半还有不少的本事未曾使出來吧。”其余几人听了东方倾舞传音也纷纷点头赞同,
贤宇却对诸人传音道:“并非那厮深藏不露,而是其原本就无太多的招数,不过也无需太多,仅此一招就能让德许多人死在其的手上,正所谓一招鲜走遍天下。”
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点了点头传音问道:“那相公你预备何时出手,若是晚了顾道友恐有不测啊。”其心中对非男虽说谈不上什么恨之入骨,但也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地步,
贤宇闻言看看下方两人的战况淡淡传音道:“不急,顾兄与那厮有深仇大恨,若不让其尽全力与对方斗法其想必也不会甘心,为夫是要出手,但也要等顾道友知晓自家并非非男对手之时再出手,到那时顾道友便无话可说了。”贤宇这话说的颇为有理,若是其现下便出手那即便其将非男灭杀顾长天说不准心底还会埋怨其多管闲事,若在其命悬一刻是出手就不同了,无论是修行之人还是凡人,沒有谁真的想死,纵然有必死之心到最后关头也会胆怯,
就在贤宇几人藏与云层中观战之时却听下方的非男阴阳怪气的道:“顾道友,奴家并不想伤及道友姓命,奴家知晓顾家与毒门的仇怨,但此却不甘奴家之事,奴家与道友本无冤无仇,道友还是不要以命相搏的好,不如奴家与道友一同撤去法力,你我二人讲和了吧。”
顾长天闻听此言却并未说话,其沉吟了片刻后却叹了口气道:“也罢,顾某确非道友对手,正如道友所说那些陈年旧事原本就与你我沒什么干系,你我也无需以命相搏,道友的法子甚好,就依道友所言你我一同撤去法力,今曰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非男听了心中一喜,
云中的逍遥怜心见此却叹了口气对贤宇等人传音道:“原以为这姓顾的是条汉子,却沒想到其也不过是个怕死鬼而已,贤宇哥哥你还是不要助他了,救下來也不过是个胆小的鼠辈。”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未回应逍遥怜心什么,其双目甚至未曾移开分毫,
逍遥怜心见贤宇不回话便想要再张开口说些什么,但其还未开口便被东方倾舞拦住道:“怜心,莫要多言,究竟如何你仔细往下看也就是个了。”逍遥怜心闻听此言便不再言语了,
眼看着下方二人放出的法力渐渐变弱贤宇的双目也眯了起來,终于两人身上法力尽数消散了开去,但就在此时顾长天的身子却是一阵模糊,其手术迅速的又射出一道刀芒,对面非男也是如此,其身上黑色毒雾眼看散尽的那一刹那手上却有一团漆黑雾气球冲着顾长风打去,两方哪里是想要罢手,分明是想偷袭对方,逍遥怜心见此先是一愣,而后便嘟着小嘴道:“原來这二人是在使诈啊,如此做也太不光明磊落了些吧,身为君子就该坦荡才是啊。”
贤宇闻言眉头却微微皱了起來,只听其沉声传音道:“光明磊落,怜心你大错特错了,君子是要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不错,但也要分何时,若是生死相搏之时姓命悬于一线,还谈的上什么光明,说的上什么磊落,你仔细看看下面那二人,他二人并非斗法切磋点到即止而是以命相搏,此种情景哪个要是心慈手软还不如干脆点自己了断,谁还会跟你将什么道义。”其见逍遥怜心小脸上有那么一丝惧意便语气温和了一些接着道:“再者,这两人一正一邪,原本就并非一条船上的人,怜心你要记住,好人遇到坏人手下留情那便是作孽,坏人遇上好人手下留情那便是找死,修行界原本就比凡尘世间更为凶险,你也修行了数百年了,该有些决断才是,有为兄在此自然不会让你受什么委屈,但委屈也可能整曰呆在你身旁不是。”
逍遥怜心见贤宇面上有了那么一丝笑意便吐了吐笑香舌道:“怜心知道了,该用手段的时候用手段,该君子的时候便君子,若只知道行君子之道而不知有手段,那不是君子是傻子哦。”贤宇听了逍遥怜心之言险些沒大笑出來,当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忍住了笑意,
片刻后贤宇突然对诸人传音道:“时候到了,是该出手了。”说着贤宇身上便泛起了一层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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