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对那司徒将军玩味的笑了笑,而后点了点头道:“司徒将军果然是智慧过人,不错正如司徒将军所言,这大殿之中所立之人,多半是有那些妖人的歼细在其中。”说罢贤宇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有环视了一番群臣,群臣又一次接触到了贤宇那不温不火的目光皆是身形一震,他们只觉浑身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笼罩着,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那司徒将军听了贤宇的话之后却是微微低头道:“太子殿下谬赞,臣也只不过是听了殿下的话之后才想到的,要是聪慧,恐怕我殿中群臣沒几人等及的上太子殿下。”贤宇听了这司徒将军的话却是呵呵一笑,随着他的笑声发出群臣身上的压力骤减,有些机警的人连忙附和司徒将军的话称赞贤宇聪慧过人,不愧是逍遥皇朝皇族血脉的话语一时间层出不穷,
此时逍遥廉洁却开口道:“那依太子之见,那妖人的歼细该是群臣中的哪一位。”
逍遥廉洁如此一问下方的群臣一个个又开始面面相觑起來,他们此刻甚至看身旁的人都有些像那妖人的歼细,一时间偌大的世安宫静若寒蝉沒有一人开口,彼此都能听到身旁之人的心跳之声,逍遥廉洁见此眉头微微皱了起來,就要张口说些什么,
可就在逍遥廉洁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贤宇却抢先开了口:“公平一些说这大殿之内处了陛下之外任何人都有嫌疑,任何人自然也包括我在内,毕竟我虽是太子也脱不了干系,不光是各位,就连这大殿之中的一些个宫娥太监也有嫌疑,唉,如此多的人要弄清谁是歼细还真是难上加难啊。”贤宇说着还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似乎颇为为难,
群臣,包括太监宫娥在内听了贤宇的话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如今他们都成了可疑之人即便是清白之身也不禁泛起了嘀咕,有些人心说这太子殿下如此得圣上的宠爱,那岂不是他说哪个是歼细哪个就是歼细了吗,若是这位太子爷指错了人,指到了清白的人身上那可就糟了……如此想的人在这大殿之中绝不会只有一个,恐怕十个里面有八人是这么想的,
贤宇似乎看穿了这些人的心思笑了笑并未说什么,但逍遥廉洁却瞪了他一眼道:“太子休得胡言,你是朕的皇儿这把龙椅早晚是你的,若你想要朕不是说了即可便会传位给你,你怎么还会有什么谋权篡位之心,故而朕以为你的嫌疑可脱去,不过其他人…………”逍遥廉洁说着扫视了一下群臣便沒在接着说下去,他相信自己说的够明白了,
就在此时宫门外传來了一阵笑声,接着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圣上说的不错,这大殿之中除了圣上与太子以外任何人都有嫌疑。”群臣听了这句话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來人是谁群臣都知晓,能如此随意之人自然便是并肩王了,果然,大殿门敞开之后从外面走进了肖明远的身影,此刻的肖明远身穿一袭白色长袍,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他那长袍上绣的居然是龙,一条条的五爪龙,五爪龙,那可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龙纹,不过群臣对此早已知晓,他们清楚肖明远的衣裳与逍遥廉洁所穿之龙袍还是有区别的,逍遥皇朝皇帝的龙袍之上绣有九龙,而肖明远的虽是五爪龙但浑身上下却只有八条而已,比龙袍少了一条,
肖明远看了看两旁的群臣,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走到离台阶一丈处停下,而后对逍遥廉洁躬身道:“臣肖明远见过圣上,圣上万福金安。”而后又转头对贤宇道:“见过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说罢对逍遥廉洁与贤宇笑着点了点头,
逍遥廉洁见此大笑一声快步走下台阶道:“王兄啊,你可是两年沒上朝了,今曰朕宣召你來是为了太子回宫,特地让你來看看。”贤宇听了逍遥廉洁的话却暗自翻了翻白眼,心说明明是昨晚说的,怎地弄的几年沒见一般,老头还真会演戏,
贤宇不知的是肖明远早在两年前便不再上朝,他担心与逍遥廉洁同时出现在朝会之上会遭人非议,毕竟他虽说不是逍遥皇族中人,但毕竟是逍遥皇朝唯一的王爷,因此逍遥廉洁唱这么一出自然是给群臣看的了,若非如此的话群臣定然会胡乱猜疑些什么,
再说肖明远听了逍遥廉洁的话笑着道:“臣原本今曰出去游玩一番,但不想却在昨夜接到圣旨,臣也就只好打消了游玩的念头上朝來了,呵呵呵……”
逍遥廉洁听了肖明远的话却道:“按王总的意思是说朕搅了皇兄的雅兴了,那还真是朕的罪过了。”贤宇听了两人之言简直有想要暴走的冲动,但其定力超凡最终还是忍住了,虽说如此其还是将那三清道尊的法号在心中念了十数遍,如此才能听下去两人所说之言,
贤宇自然知晓这些话是说给群臣听的,该做的戏不做不行,但他何曾听过如此虚假之言,更何况还是他知晓底细明摆着的虚假之言,就在贤宇快要忍不住之时逍遥廉洁却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对一个小太监喊道:“给并肩王上座。”说罢其便走回了龙椅坐下,
肖明远谢恩之后便神态自若的坐在了小太监般的椅子之上,目光却又在群臣中扫了一遍笑了笑道:“本王与诸位也有两年沒见了,说起來你等也太沒义气了些,本王整曰里在家除了陪夫人说话便是吃喝拉撒睡,你们可倒好沒一人去看看本王的,哼。”
群臣沒料到肖明远一上來便是说出了这番话,一个个又开始面面相觑起來,贤宇与逍遥廉洁见此却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二人自然知晓肖明远说此话是为了麻痹群臣,让群臣知晓自己现下就是个闲人,不问什么朝政也不问什么民生,一心享福,
过了片刻从群臣中走出一人,此人对肖明远笑了笑道:“王爷这说的哪里话,王府怎是我等这些臣下能随意去的地方,说句大不敬的话,这王府洒仅次于皇宫的重地啊,我等并未得王爷召见实在不好前去叨扰,若是王爷真想让我等前去可随时说一声,我等定然准时到访。”说话之人生就一副精明之相,一看就是那十分擅长阿谀奉承之人,
“好,这可是你说的,等待会太子将那歼细揪出來,你们全都跟我到王府去。”群臣听了此话连连点头称是,一时间竟然忘了肖明远说的是揪出歼细之后,气氛一下缓和了许多,
贤宇见此不禁在心中称赞了肖明远一句,而后便道:“诸位,我不会冤枉清白之人请诸位放心便是。”说罢贤宇便闭目站在原地不发一语,众人见此又是一头雾水,
但沒过多久众人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朝自己压了过來,一些年老体弱的干脆一头摔倒在了地上,而那些还站着的人也是一个个的满头大汗,一个个看起來很是辛苦,但却有不能开口说一句话,这偌大的世安宫此刻除了逍遥廉洁与肖明远,还有就是那司徒将军之外所有人的脸上都显出了痛苦之色,就连逍遥廉洁身旁的几个太监宫娥也是如此,有几个太极宫娥甚至已昏倒了过去,逍遥廉洁见此却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场下的动静,
而那司徒将军却有些神色慌张了,但他看到逍遥廉洁那镇定的神色之时心里便是一松,脸上也不再有多少惊慌之意,只是静静的站着不动,沒多少工夫大殿中除了逍遥廉洁三人,其余的大臣几乎全部倒下,但还有一人并未倒下,而是满头大汗的站在原地沒动,
贤宇的目光也落在了此人的身上,不光是他逍遥廉洁等人的目光也落在了此人的身上,此人并非旁人,正是那猛将军,此刻这位猛将军已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而起身上此时全散发出一股黑色的光芒,而在那黑色光芒之外有那么星星点点的青光在流动,贤宇见此一股金色的掌印打出,这一掌将那猛将军击的倒在了地上,并突出了两大口的鲜血,
贤宇见此却是长出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來,他原本还担心对方的法力太高,而自己若是想不弄出什么大的动静便擒下这歼细是不可能的,但如今看來他的担心是多余了,对方的法力显然还不算很高,否则不会因为贤宇只放出了道家真力便难以抵抗,当然,他此次放出的道家真力至少有六成,否则的话想单凭气势将人压倒,依他现下的法力还做不到,
逍遥廉洁见那猛将军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叹息了一声道:“猛将军,你也算是个难得的将才,怎地却投靠了那些妖人,说吧,将所有的事都说出來你或许能死的干脆些,否则的话,便要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了。”逍遥廉洁此话一出却将贤宇吓了一跳,
在贤宇看來此人顶多处死也就算了,但却沒想到逍遥廉洁会想要将其凌迟,但贤宇也只是意外了片刻便想通了,逍遥廉洁如此做是有深意的,想想看此次因为那些鬼山中人逍遥城中的百姓死了三千余人,而那鬼山鬼主却被贤宇斩杀,虽说元凶已死,但百姓们却不知晓,如此为了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只好让这猛将军顶替了,如此说來倒也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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