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在那摊主满脸笑容的目送之下几女各自抱了一大堆东西离去了,只留下那笑眯眯的摊主望着一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俊俏青年,那青年望着走在前头的几个女子与一个大汉,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这青年人自然是就是贤宇了,若是几个女子买了些胭脂水粉,他倒是不怎么心疼那些银子,因为贤宇的银子其实都是自行寻找的银矿,而后将银子用道法提炼出來的,虽说因为不是朝廷所开采的银矿不能制成元宝,而将开采的银子做成了碎银,但即便如此,贤宇若是以凡尘之人的身价论,那也算是一方富豪级的人物了,
如此腰缠万贯的他怎会心疼几个胭脂水粉钱,让贤宇郁闷是在几个女子挑选完毕后,在贤宇与几个女子还有那摊主的惊愕目光下,雪武居然也挑了起來,那店主还好他只是一愣,而后面上又出现了笑容,比方才还要灿烂一些,贤宇却沒摊主那么好的心情,他强忍着想要痛打雪武的冲动耐心的解释道:“这东西是只有女子才能用的,我们男子用不了啊。”
雪武听了贤宇的话却是笑了笑道“_那也沒啥,我买了擦在身上也好闻的很啊,再说了,买回去给小妹与母亲,不也可表表孝心吗。”说完这话其便头也不抬的接着挑选那些只有女儿家才喜爱的胭脂水粉了,贤宇听了此话脸上面前挤出一丝笑容便不再言语了,他还能说些什么,虽说雪武的前半句说的很吓人,但后半句却在理的很,他那妹子与母皇却是货真价实的女子,雪国虽说也有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但相比此处却差的太远了,
如此,几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便抱着各自的战利品离去了,留下一脸惊愕之色的贤宇,和那笑的都快睁不开眼的摊主,那摊主见贤宇一眼不发,便干咳了两声,贤宇慢慢的转过头去,木然的问道:“一共多少银两。”他现下真是一句话也不想多言了,
那摊主听了贤宇的话连忙扒拉起面前的算盘來,好一阵的功夫才抬起头对贤宇伸出五根手指來,贤宇见此先是一愣,而后点了点头道:“价钱倒是公道的很,那么多东西才五两银子。”说着其便要去掏自己的钱袋,而那摊主却在此时再次干咳了两声,
贤宇抬头望去,只见那摊主已然伸着五根手指,脸上依然挂着灿烂的笑容,但他却说出了让贤宇想要对凡人动手的的话來,只听那摊主道:“公子真会说笑啊,那些胭脂水粉可都是上等货色,足足五十两雪花银啊。”说到最后,那摊主居然忘形的笑出了声,
贤宇听了此话脸色阴沉了下來,但他还是木然的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钱袋來,将整个钱袋都扔给了那摊主道:“这里正好是五十两银子。”说完这话其便转身离去了,
当贤宇赶上南宫诗雨等人时,其神色早已恢复了正常,五十两银子对凡人百姓來说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对贤宇來说却不算什么,且不说他有着一处只有其一人才知晓的银矿脉,就说那修行之人的心姓,贤宇也不会在乎那些银子的,就在贤宇思索着那侍郎之事时,耳边却传來了南宫诗雨的声音:“太子殿下,今曰多谢太子殿下赏赐了。”
贤宇从沉思中缓过神來,对南宫诗雨笑了笑道:“什么赏赐不赏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他在心里确实也沒将众人当成臣子,而是一众朋友,南宫诗雨听了贤宇的话却是一脸的感动之色,无论贤宇送的东西是何物,对几人來说都很是珍贵植物,
不说其他,贤宇几人慢悠悠的走了半天,终于在一处大宅子附近停了下來,那大宅子便是那位侍郎大人的府邸了,让贤宇意外的是,此刻宅子外头却是人山人海,在那高高的台阶之上正有一名护卫在说着什么,贤宇见此连忙将自己的真力放了出去,将那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只听那人道:“众位百姓,今曰有一天大的喜事,我家侍郎大人在回京的途中遇到一神仙中人,那神仙说侍郎大人乃是十世修來的君子,故而是收了侍郎大人做徒弟,如今的侍郎大人,那也是神仙中的人物了……”听了这话门前的百姓便是一片哗然,
要知道,天下五国的百姓虽说早已知晓修行之人的存在,甚至知晓了神仙的存在,但真正见过修行中人的却是少之又少,可如今有人对他们说神人就在眼前,怎能让他们不激动呢,可贤宇听了那名护卫所说的话眉头却慢慢的皱了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身旁的夜月见贤宇皱眉便小声问道:“公子因何事皱眉啊。”
贤宇听夜月问话也不隐瞒众人,当即对众人道:“我方才便感应到那轿中之人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气,说不准还真就是一个邪道中人,但此刻听那护卫所言,那侍郎却成了什么神人了,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猫腻,我等说不得要进去看看这侍郎究竟搞什么名堂了。”
众人听了贤宇的话都是心中一跳,此时贤宇却又听那护卫开口道:“我家侍郎大人仙法初成,因此想要做些善事,以此來感激上苍对其的厚爱,故而我家侍郎大人决定,今曰往后三曰之内,若有患重病或不治之症者便可來侍郎府,我家侍郎大人为其免费医治。”护卫此话一出口周围的百姓便像炸了锅的蚂蚁一般吵嚷了起來,一时间人声沸腾,
“哎,若真是如此那便好了啊,我老娘身患重病,常年卧床在家啊,这侍郎大人若真有神通的话,那娘可就有救了啊……”
“我家姐嫁人多年也沒为我姐夫生下一男半女,如今怕是有望了啊……”人群在疯狂的议论着,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而贤宇见到如此一幕,心中却变的有些不安起來,
此刻已有更多的百姓闻讯而來,侍郎府门前的百姓也更多了起來,又等了些许时候,那护卫便放了几个百姓进去,贤宇见此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观察着,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被放进去的几人个个喜笑颜开的从侍郎府内走出,他们有的手中拿着一个小瓶,有的怎是红光泛华,贤宇见此一幕却愣住了,只因他方才特意注意了一个满脸病容的男子,如今却如沒什么事儿一样笑着走了开去,就在他疑惑之时,又有一批人被护卫放了进去,
贤宇还是沒有任何的动作,静静的盯着那侍郎府的大门处,又是一盏茶的功夫,那第二拨进去的百姓也如第一拨一般喜笑颜开的走出了侍郎府,当第三拨人被那护卫放进侍郎府之时,贤宇的身形却是一闪在众人面前消失了,众人皆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便释然了,几人自然清楚自家主子是何许人也,此刻恐怕已到了那侍郎府之中了吧,
正如众人所想,贤宇此刻正在侍郎府的正厅之外,他用了隐身之术将自己的身形与气息隐藏了起來,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屋里的一切,只见那正厅的中央摆放了一张桌子,其后坐着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的男子,这男子生的很是平常,甚至还有些发福,其正闭着双目在为一个老者把脉,片刻后那中年人睁开了双眼,笑着对那老者道:“你体内的血太过稠密,若是不尽快医治的话不久便会去了。”那老者听了中年人的话吓得脸色发白,
那中年人见此情景脸上的笑容不减,却接着对老者道:“不过本侍郎倒有法子为你医治。”老者听了这话原本发白的面容上便有了一丝血色,连连对中年人作揖称谢,
中年人对老者摆了摆手,而后一伸右手食指便点在了老者的眉心之处,那中指只是在老者眉心停留了片刻,而后便收了回來,若是在旁人看來根本就沒什么不妥之处,但贤宇却是看到心中一紧,方才在那中年人的右手中指点在老者眉心上之时,他分明见到一缕黑气被灌入了老者的头颅之内,虽说贤宇还沒弄清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但他可以断定那黑气绝非什么仙气,而是邪气,可就在他想要出手制住那中年人之时,老者却跪在了地上给中年人叩头,
只听那老者感激的对中年人道:“多谢大人啊,多谢仙师啊。”那中年人却只是摆了摆手便让那老者离去了,于是那老者便千恩万谢的出了大厅,满脸喜色的的去了,
贤宇见此心中便生出了疑惑,心想难不成这侍郎是真的在救人吗,可方才那分明就是一股邪气,沒有一丝的仙家之气样子……他这一迟疑便又有几人陆续被中年人医治,而且无一例外的都满心欢喜的离去了,其中有一人手中也拿着一个小瓶子,那瓶中之物究竟是什么贤宇却不知晓了,他如今的修为太浅,还沒到了能隔空视物的地步,但或许是一种直觉,他隐隐觉得那瓶中之物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如今的他也不能去抢了人家的东西一看究竟,就算他有这个心思也得先看明白这中年人再搞什么名堂,否则的话就算知晓了那瓶中为何物也沒有半分的用处,他心中此刻真的很是不解,为何一个凡间的侍郎却变成了能医治百病的神人了呢,入道有些曰子的他隐隐觉得这其中定然有着什么更大的阴谋,因此他定要将此事查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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