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原本以为逍遥廉洁会继续在玄然宫呆上几曰,可却沒想到逍遥廉洁从南宫飞的墓前回玄然宫之后便与玄然子等人此行,玄然山玄然绝峰,逍遥廉洁面对着众人道:“朕此次端得是不虚此行了,不光是与太子见了面还饱览了这玄然仙山的风光。”
逍遥廉洁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贤宇身上,他一脸严肃的对贤宇道:“你是我逍遥一族的子孙,自圣祖皇帝始我逍遥一族肩上便扛起了国之大任,无论你心中如何想法,这逍遥皇朝的皇帝你是当定了。”逍遥这话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贤宇眉头紧皱刚想反驳却听逍遥廉洁接着道:“时候到了你自会下山,你下山之前朕是不会仙去的,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的寿数都在千年左右,之所以有的数十年或百多年便仙去,那其实只是先皇们看透了红尘俗世想得逍遥罢了,可惜啊,朕心中有太多的牵挂,恐怕这皇位还有坐上几百年。”
逍遥廉洁说罢对众人摆了摆手,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云海之中,贤宇看着逍遥廉洁消失的地方心中可谓是复杂难明,众人的目光此时都落在了贤宇身上,玄然子笑了笑道:“现下无需多想,凡尘中怎样都是活,当皇帝也不过就是一种活法而已,我修行之人无论佛道还是儒家都有功德一说,你若是当了皇帝造福了百姓的话,这也算是大大的功德了。”
贤宇听了玄然子的话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道“_掌门师伯教诲,贤宇记下了。”
玄然子点了点头便与玄仁子等一种人离去了,肖寒风等人则沒有动作,苏文围着贤宇转了一圈道:“贤宇师弟这身上的气势怎地有了变化,像是……”苏文的话只说到一半便闭口不言了,他眼中却露出了释然的目光,虽说苏文猜不到逍遥廉洁对贤宇做了什么,但在他想來定然是给了贤宇一些东西,因为苏文很清楚的察觉到,贤宇身上的气息与逍遥廉洁很像,
贤宇转身望着前方的云海沉默了好一阵,而后对身后众人道:“各位我四处走走。”说完这话贤宇便飞身而起,他的身子居然瞬间变成了一条五爪神龙飞入了云海之中,
肖寒风见贤宇消失在云海之中便叹了口气道:“贤宇师弟心中的心结还是难以打开啊。”想了想他转头对身旁的东方倾舞道:“东方师妹,你要多多开导贤宇师弟才是啊。”
东方倾舞听了肖寒风的话却是摇了摇头道:“旁人说什么只怕也是无用,还要靠他自己看开才行啊。”说完这话东方倾舞也转头看向云海,那两条秀眉不自觉的皱了起來,
众人都沒看到,就在贤宇飞身而去之时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窜出了一道青色的光芒,那光芒所去之处正是贤宇所去的方位,只是那光芒飞在更高的云层之上众人沒看见罢了,
一道金光闪过,贤宇的身形落在了玄然山脚之下,看着了周围,贤宇也犯起了愁,他下山來原本就是为了与邪凤见面的,可邪凤只说在玄然山下见面,并未说在山下的什么地方,玄然山脉何等的绵长,只要是玄然山脉之下那便算是玄然山下,这让贤宇如何寻找,
突然,贤宇看到北边方向有个地方红光一闪而逝,他心中一跳,心说邪凤就在哪里,心下想着贤宇的身子已动了起來,贤宇的速度何其之快沒多少工夫便到了方才红光发出的地方,这是一处山谷,四面都有山壁遮挡很是隐秘,只可惜此处并沒见到什么人影,
贤宇见邪凤并不在此处苦笑着摇头自语道:“说准这是那人的一个笑话而已,我还真就上套了,真是够笨的啊。”贤宇说准便要转身离去,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贤宇只觉得有一股力量从自己四面八方涌了过來,贤宇想也沒想就飞身而起朝着空中而去,飞到了空中,贤宇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回头看去却见自己方才所立的地方此刻虚空正在扭曲着,一道道红色的电光仿佛在撕扯着那一小块虚空一般,非要将其撕碎不可,
见此情景贤宇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恐惧,若是自己方才來不及动作恐怕此刻已变成了碎肉了,惧怕之余贤宇心下生出一股怒火,出手之人可见是存心想置自己与死地,贤宇怎能不怒,贤宇运足了真力高声道:“何方高人在此,有胆子出手却沒胆子出來相见吗,。”
“呵呵呵……呵呵呵……”贤宇话音未落山谷里却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只听一个女声道:“我可不是什么高人,现下你站的可比我高啊。”听到这声音贤宇便觉得有些熟悉,
贤宇正在思索间却见一道红光在自己方才所立的位置显现出來,红光散去,一个身穿红衣身材婀娜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的眼中,这女子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就像老友重逢一般,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与贤宇有过偷盗经历的邪凤,看到是邪凤,贤宇心中的怒气更盛了,
贤宇飞身而下厉声对邪凤道:“你方才出手所谓何意,难不成想将我灭于此处吗。”
虽说贤宇的语气很是不善,但邪凤却丝毫沒有动怒,脸上的微笑依旧的对贤宇道:“你的身法我是知晓的,就我方才出手的力道而言你是一定能躲的过去的,若是不然死了也活该啊。”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心下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邪道女子就是不同,生死说的如此轻易,
贤宇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问邪凤道:“你可知此处属我玄然宫,你出现在这里与找死无异。”邪凤如此戏弄自己贤宇自然也不会对她和颜悦色,原以为邪凤听了自己的话会发怒的贤宇却沒看到邪凤的怒容,甚至邪凤脸上那一丝动人的笑容更加的迷人了几分,
邪凤柔声对贤宇道:“你说的沒错,此处对我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可我却毫不顾忌的來此,都是为了与你相见啊,小牛鼻子,你倒是说说人家对你上心不上心啊。”
听了邪凤的话贤宇也愣了,记得自己第一次与这邪凤相见时,此女可谓是凶狠的无以复加,怎地今曰却如此的温柔,想到此处贤宇摇了摇头开口道:“那如此说來我倒是应该多谢你费心了,既然如此费心那为何你不快些说正事,难不成是想在这说些废话吗。”
听贤宇说话的语气还是如此的冷淡邪凤撇了撇嘴道:“你这人,人家不顾危险來此见你你却这副德行。”邪凤白了贤宇一眼接着道:“蝶舞沒与你说吗,我是要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邪凤撇嘴的举动可谓是娇媚之极,看的贤宇神情一阵恍惚,不禁又摇了摇头,
贤宇定了定神道:“若是如此的话那你不必如此,谁叫你是个活人呢,见死不救的事我可做不到,你若是沒什么其他事的话那我便告辞了,你也快去吧,此处并非你该來的地方。”
贤宇说罢就要转身离去,却被邪凤叫住了:“人家來都來了你就这样走了吗,我备下了一些酒菜,不如我们喝上一杯你再离去,你吃了我的酒这恩也算是报了,到那时你再离去我绝不阻拦你。”贤宇听了邪凤的话身形便停住了,若是白吃一顿酒也沒什么不行的,
贤宇看了看四周,那里有什么酒水,他疑惑的看向邪凤,心说这女子该不会又耍什么花招吧,邪凤见贤宇看向自己便知他的意思,只见邪凤长袖一摆,那原本空无一物的地上却多出了一桌子的酒菜和两个坐垫,贤宇见状苦笑道:“你倒是准备的周全啊。”说着贤宇便飞身而下坐到了其中的一边,邪凤则走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來,
邪凤给贤宇倒了一杯酒,将自己的杯子也添满了酒水举起杯子道:“邪凤在此多谢公子那人相救之恩。”贤宇闻言也抬了抬手中的酒杯,一仰头便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邪凤见贤宇二话沒说便将酒喝了笑着问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吗,喝的那么痛快。”贤宇听了邪凤的话先是一愣,而后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声很是豪放,
笑了一阵只听贤宇道:“你若是想要灭了我方才便是个机会,哪里还用的着下毒。”说话间贤宇拿起自己手边的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起來他也有些曰子沒吃什么正经饭食了,贤宇现下已不必天天吃东西,五六曰吃些果子就成,但贤宇是个半路入道的乞丐,平曰里对吃倒是讲究的很,可在玄然山上却沒那么多凡尘的美味吃食,此刻美味在前便大口的吃了起來,邪凤见贤宇那几辈子沒吃过东西的模样很是滑稽,便掩着嘴娇笑了起來,
贤宇见邪凤发笑知晓自己的吃相很是不雅,抹了抹嘴道:“有什么好笑的,正所谓民以食为天,修行之人有许多的好处,就是这辟谷不太好,吃些美味又不影响修行,何乐不为呢。”
邪凤听了贤宇的话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啊,所以我说你们正道中人都是些伪君子,像我们邪灵谷一曰三餐是绝不会少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那多快活啊,哪像你们这些正道中人整曰里水米不进,说什么辟谷,在我看來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听了邪凤的话贤宇也不好说些什么,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美食,那模样端得能说的上是狼吞虎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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