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贤带着月蝉走进寝宫,让宦官冬池关上房门。月蝉转头见房门关上,愣了一下,瞬间有些心慌起来。眼眸左右扫视着走到花梨木圆桌旁,见司马贤一双细长的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自己,顿时更是紧张,连忙低下了头。
司马贤看着月蝉那俊美无比的脸庞,感觉全身好似有蚁虫攀爬般难受。那清澈灵动的眼眸,和那薄嫩的红唇,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只见他抿了下嘴唇,突然一把将月蝉横抱了起来。
月蝉顿时一惊,脸色吓的雪白。微张着红唇,一双清澈眼眸睁的滚圆。吃惊的看着司马贤摇头道:“国主!不要!你不是说要与我分析琴谱吗?”
“对啊!到床上分析,随着节奏容易分析的透些。”司马贤色眯眯的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快步走向床榻。
“国主,不要,不要!”月蝉拼命挣扎尖叫着摇头道:
她刚才见房门关上,心里虽有些心慌,可那只是与国主同处一室的紧张。完全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国主,突然好似变了个人一般。此时的国主在她眼里就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正在侵占着她的身体。她甚是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跟着进来。心里所有的委屈与懊悔都化成一滴滴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眸滑落。
门外的冬池听见月蝉的叫喊声,微微摇头。心里甚是有些不解,国主为何突然变的如此精壮。好似比前几年还更猛了一些。冬池正想着,里面又传来了月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然后在一声尖叫声后,寝宫内安静了下来。
大概一柱香时间后,月蝉衣衫不整的跑出寝宫,哭着往长廊右侧跑去。一个清纯小姑娘就这么让司马贤给糟蹋了。
司马贤一脸满足的躺在床上,回味着月蝉柔嫩的娇躯。心里美滋滋的,轻声惊叹道:“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月蝉哭着沿着回廊跑去,跑到一口水溏边时,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双满含泪水的美丽眼眸盯着水塘,心里想着刚才那羞耻的一幕幕。瞬间想跳下去了结此生,但她又有些不舍自己的小姐。小姐一直待她如同姐妹一般。她怎能就这么离小姐而去。只见她用玉手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转身慢慢沿回廊走去。
锦秀园内,司马如云正坐于稻香阁二楼窗前抚琴,琴声有些忧郁,就好似月蝉此时的心情一般。
月蝉抹了抹眼角泪痕,慢慢走向稻香阁。稍微调整了下情绪走上二楼,来到司马如云身侧。
司马如云见月蝉回来,停止抚琴,转头微笑道:“月儿!怎么好久才回来,父皇不在慈阳宫吗?”
见月蝉低垂着头,衣服有些凌乱,心中顿时有些好奇。轻声道:“月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月蝉慢慢抬起头,突然抱向她哭了起来。司马如云瞬间更是疑惑,抚摸着月蝉的秀发问道:“月儿,到底怎么了?”
“国!国主!他把我给玷污了。”月蝉趴在司马如云肩头,哽咽着说道:
司马如云脸色一惊,连忙将月蝉从自己肩头扶起,吃惊道:“什么?我父皇把你给!!!”
月蝉轻声抽泣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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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阳宫内,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缓缓走向司马贤的寝宫。男子身后跟着两名身穿黑衣的随从,两人手上拿着几盒包装精美的物品。
司马晨南来到寝宫门前,朝冬池微笑道:“冬总管!我父皇在寝宫吗?”
冬池弯腰施礼道:“叩见世子殿下,国主在寝宫内。”
司马晨南微微点头,正想迈步而入。突然转头道:“冬总管,听说你母亲最近身体欠佳,我这正好有几支朝夕国友人送来的长阳山红参。送于你一支,给你母亲好好调理一下。”
冬池吃惊的看了眼司马晨南,弯腰道:“这长阳山红参可是珍贵之物,老奴不敢。”
“叫你拿你就拿着!”司马晨南突然眉头微蹙,朝身后的随从使了下眼色。
黑衣随从连忙上前将一盒红参递到了冬池手中。
冬池拿着红参盒,手微微有些颤抖,弯腰致谢道:“那老奴就多谢世子殿下了。”
司马晨南微微一笑,走进寝宫。见司马贤正坐于花梨木圆桌前悠闲的喝着茶,脸上布满笑容。
“父皇,好雅信啊!居然独自一人在寝宫内喝茶。”
国主闻声望去,见司马晨南正朝自己走来。微笑道:“南儿,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父皇最近又喜女色了,南儿特意拿几支红参过来给父皇。”司马晨南笑吟吟的走到圆桌旁。
“南儿就是孝顺,知道疼爱父皇。”司马贤喜上眉梢道:
“父皇,最近身体突然又强壮起来了,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
“哪有什么秘方,我儿就喜玩笑。”
“那父皇这可是返老还童了,恭喜父皇。”司马晨南微笑着朝司马贤拱了下手,随即在圆桌旁坐了下来。
“返老还童?父皇又未曾修练仙法,怎可能返老还童?”司马贤笑着朝司马晨南摆了摆手。
“父皇,不管是返老还童还是什么。总之年老回春就是好事,人活着好些时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更不要说你还是国主,边上有那么多漂亮嫔妃,空着岂不可惜?”司马晨南微微一笑,拿起茶壶给司马贤倒了杯茶,然后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儿说的正合我意,南儿,我感觉自己身体比以前还要威猛了。”司马贤身体凑近儿子,神秘兮兮的轻声道:
“那父皇有没想过再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反正现在花阁主他们已死,没人管着你了。”司马晨南微微一笑,殷勤道:
“可以吗?”司马贤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当然可以,这事就交给儿子我了。”
“那你不要太过声张,悄悄寻找便好。”
“父皇,你就放心吧!”司马晨南说着起身站起,朝司马贤拱了下手,微笑道:“那儿子就先过去了,尽快帮父皇物色几个美艳年轻的。”
“好!好!我要去御花园,差点忘了贾嫔妃还在园子里等我呢!”司马贤微笑着起身站起,和司马晨南一同走出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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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香阁二楼,司马如云帮月蝉轻轻抹去眼角泪痕,疑惑着摇头道:“父皇怎么突然会这样呢!这几年他好像都不喜女色了,而且他自己有嫔妃啊!为何要强暴于你呢!”
月蝉见小姐不相信,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瞬间又哭了起来,抽泣道:“小姐,可是他确实是强暴了我啊!”
司马如云见她又伤心的哭了,便将她揉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月儿,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有些好奇。”
“小姐,你真的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我们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会骗我呢!”司马如云揉着月蝉轻声安慰着,她知道月蝉此时心里很难受。一个天真清纯的小姑娘突然让人给玷污了,那几乎是接近于死一般的难受。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人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国主。
“月儿,既然事情已然发生,你不要想太多,身体要紧。想多了心里会产生阴影,那就不好了。小姐我一定会帮你寻一个大气的好男子,对你以后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月蝉突然从司马如云怀中抬起头来,认真道:“不要!我不娶,我要一直陪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
“身为女孩子迟早是要娶夫生女的,怎能一直陪在我身旁呢!”司马如云说着轻抚了下她的秀发。
“我自从陪在小姐身边以后,就一直没想过将来要娶夫生女,现在已然是不洁之身,就更不娶了,今生都不娶。”月蝉眼含着泪光,坚定的说道:
司马如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心里顿时有些心酸,同时也有些感动。
在明月国,对女子贞洁看的很重。女子不是纯洁之身,会让人嫌弃,而且还会被看不起。虽然她是国主之女,可帮月蝉寻一个好男子。但时间久了,平日里难免还是可能会被嫌弃。她知道这也正是月蝉那般坚定的说今生不娶的原因。
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对不起月蝉,是自己的父皇害了月蝉的一生。但又毫无办法,连去责问的勇气都没有。她现在只能加倍的疼爱月蝉,来弥补自己的亏欠。
司马如云看着泪眼汪汪的月蝉,用玉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好!月儿说不娶那就不娶,以后姐姐的儿女就是月儿的儿女,我让他们认你做干娘。”
“真的吗?小姐,那月儿太开心了。”月蝉一脸认真的看着司马如云。
“嗯!当然真的,姐姐何时骗过月儿。”司马如云微笑着点了下头,将月蝉揉到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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