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夏风习习,花园内百花盛开,姹紫嫣红,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刘府后院。
“由于晋元病情的关系,不方便和外人接触,因此他目前住在客房,王大人这边请。”
说着两人一同来到了花园,只见花园里一位高挑的女子挽着花篮,看上去正在采摘着花瓣。
彩衣回头正好看到进院子的王林和刘尚书,赶忙放下花篮,恭恭敬敬地道:“爹爹。”
刘尚书注意到王林脸上的疑惑,连忙介绍道:“这是彩衣,吾儿晋元的妻子。”
旋即又为彩衣介绍道:“这位是为父的同僚,苏州城无双捕头王林,王大人。”
彩衣闻言心中一惊,她虽然居住在蝴蝶谷,但也是属于京城附近,对于无双捕头王林名声自然有所耳闻,慌乱的行礼,道:“彩衣见过王大人。”
王林打量了一番彩衣,她的面容端庄且妖艳,一袭百花裙呈现出优雅知性的气质,缓缓点头,道:“晋元能够娶到如此贤妻,当真是福缘深厚。”
话音一转,他故作详怒道:“只不过刘大人和晋元做事却有些不太地道,晋元成婚这么大的喜事,居然也不请本官喝杯喜酒。”
刘尚书苦笑一笑,叹气道:“哎,晋元的婚礼举办的比较仓促,在下有许多至交好友同样未曾邀请。”
说着,刘尚书脸上划过一丝愧疚,道:“说起来此事是我老刘家对不起彩衣这个好姑娘,刘某为了给犬子治病,无奈的用‘冲喜’这个不得已的手段,让他们连一场像样的婚礼仪式都没有。”
彩衣闻言连忙劝解道:“爹爹不用自责,此事乃是彩衣自愿的,只要能治好相公,彩衣无怨无悔。”
对于彩衣这种有情有义的蝶妖,王林心底比较认可,微微颔首,笑道:“哈哈,晋元能娶如此贤妻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旁的刘尚书尽管心忧刘晋元的病情,可是听到两人的话,依然打心底感到一种由衷的自豪,“王大人过誉了。”
王林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彩衣的篮子里,全是花朵的花瓣,自然知道彩衣制作百花仙酿为刘晋元解毒,不过明面上故意装傻问道:“彩衣,你摘这些花瓣有什么用?”
彩衣微微挡住花篮,略微紧张的道:“由于相公身体不适,彩衣准备以祖传秘方,制作一些百花仙酿,看看能不能治好相公?”
王林略有深意的看眼彩衣,道:“没想到彩衣也是医术大家,百花仙酿光听名字,就能知道它相当不凡。”
顿了顿,道:“刘大人,我们先去看看晋元吧!”
“王大人这边请。”
两人穿过花园,顺着花园的侧门,来到了偏房。
实际上偏房和主屋两者在外观相差不大,要说偏房缺点,一者客房位置偏僻,二者院子小些,三者距离客厅较远,其他的一应俱全。
推开大门两人一同进屋,一股中药的苦涩味道扑鼻而来,听着卧室传来的咳嗽声,刘尚书立即换上一副笑颜,道:“晋元,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话音未落,两人走进了卧室,就见李逍遥,王小虎和林月如三人都在,虽然说他们眼中充满了对刘晋元身体的担忧,但是不停的搞怪逗刘晋元的开心。
“师父。”
“爹(姨夫),王先生。”
躺在床榻之上的刘晋元,瞧见进门的王林,便要挣扎着坐起来。
王林见状疾步上前,将他按了回床上,道:“行了,身体要紧,你还是老实的躺着吧!”
看着虚荣不堪的刘晋元,就见他面容惨白惨白的,双目充斥着血丝,右手乌黑发紫,口腔里隐隐散发出一股腐烂和腥臭味,不用看都知道刘晋元是身中剧毒了。
王林手指轻轻搭在刘晋元的手腕上,瞬间发现在他体内有股毒素破坏着五脏六腑。
要不是有股温和且绵长的能量一直在保护着他的内脏,抵御着剧毒侵袭,如今刘晋元的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
只不过刘晋元的情况依旧有些危机,那股温和的能量有种后继无力,恐怕支撑不了多久,道。
“乖乖,你小子是碰到毒王了吗?体内的毒素怎么会如此厉害?
若非你身边一直有人千方百计想办法解毒,使得你五脏六腑并未收到太大的伤害,只怕刘尚书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稍微停顿片刻,瞥眼思索和略带悔意的刘晋元,补充道:“倘若再迟几天,毒性便会破开那股药性,将你内脏融化。”
旋即王林突然之间厉声喝道:“五心向上,盘膝坐好。”
刘晋元不由自主的按照王林的话坐了起来,在床上盘膝而坐。
只见王林一掌拍打在刘晋元的肩头,瞬间刘晋元原地一百八十度旋转,面向着蚊帐和墙壁。
王林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针盒,取出一枚银针,真元立即转变木属性,顿时针尖儿有一丝绿光闪过,看起来富有生机的样子
银针在王林手上,或捻,或刺,或扎,或震,或压,不一会儿,刘晋元后背和头顶插满了银针。
两分钟后,刘晋元立即觉得后背又痒又疼,却又处于他的极限之内,让他勉强扛住。
随后刘晋元觉得一股股热流从那些酥痒的穴道涌入体内,热浪流变全身不断的治愈让毒性破坏成千疮百孔的身体,最后热浪汇聚成一股洪流进入内脏,大肆修复受损的内脏以及祛除毒性。
几分钟后,刘晋元张口喷出一团乌黑的血,瞬间蚊帐腐蚀出个大洞,就连墙壁也融化三分。
此刻刘晋元虽然满头大汗,虚弱无力,但也有了几分生气的样子,相比先前半死不活的模样,给人一种枯木逢春的感觉。
这时彩衣端着药碗走来,注意到刘晋元的气色,激动的道:“老天保佑,相公,你身体好多了,真的太感谢王大人了。”
彩衣一边说着,一边冲着王林鞠躬致谢。
旋即她发现差点撒了的百花仙酿,赶忙压住高兴激动的心情,小心的递过药碗,顿时碗中飘出一股淡淡的花蜜的清香,道:“相公,你该吃药了。”
“喝吧!”王林淡淡的劝说道。
刘晋元下意识准备发怒,故意打碎药碗,再把彩衣驱赶走,可当想起王林的话,右手生生停在碗边,满脸复杂的道:“娘子辛苦了。”
说着,刘晋元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马上有种困意上头的感觉,强打着精神,道:“谢谢。”
身为刘晋元的主治大夫,王林自然清楚他现在的状况,道:“我们先出去,让晋元睡一觉,有事等他醒了再说。”
随即王林和刘尚书率先离开了卧室,李逍遥等人也立马跟了出来,独留下彩衣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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