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的现在的心情就好像那游乐场的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女孩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该不会吕爷不在意自己家族中人的死活吧?”古语作出凶恶状,可惜古语的的眼睛带了丝媚,怎么看都不像是孤注一掷地发问。
吕慈还是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古语,直率地说“她运转不出炁,所以不是异人,虽然是我吕家血脉,但……”吕慈没有把话说完,留了一线余地。
靠,这老贼子太阴险了,古语心中默念。
“喂,姑娘,你不说两句?”古语用手指戳了戳面前的小姑娘小声提醒道。
女孩身子一僵,脸也陡然红了一片。
古语见身前的人只是一颤又没了反应,又是用手指戳了戳女孩的腰“你说话啊,哭也行,你求求他,这也算我求求你成不。”
女孩被戳的身子一软,感觉着耳边的热气不停地吹扑着差点蹲在地上,还好古语眼疾手快及时揽住。
“哎,我说,你别碰瓷啊。”古语将她扶直很快便松了手,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倒是一边的仿佛吕慈看的津津有味。
古语见人质没多大作用,叹了口气把女孩轻轻推了出去,“唉,行吧,就算你们真动手,唉我也下不去手,真是麻烦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古语深深感觉到王道长的口头禅——真是麻烦啊这五个字真的是蕴含着深意啊。
说着话,古语手掌对着吕慈,顿了顿说道“来吧,吕爷,让晚辈来讨教一番。”
吕慈摇了摇头,对这挑衅也不在意,对着女孩说道“玲儿,带着小友下去吧。”
“是,家主。”女孩欠了欠身,听话地走向古语。
古语避开女孩,对着吕慈大声说道“哎,我没答应啊!”又转过头对着女孩教育道“哎,你这是封建包办婚姻你知道吗?你不能受此茶毒啊,姑娘,你,哎哎别哭啊,哎。”古语这边话没说完,女孩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嘴角肉眼可见有些下弯。
“不是,你哭啥啊,我刚才也没动手打你啊,也就是把你当了个人质,我才是受害者,我,我被绑过来的啊,姑娘!”古语苦口婆心地说道,差点用手比划了。
女孩依旧是慢慢抹着抹着眼泪,也不说话,颇有些小家碧玉的感觉。
古语试探地问“你是哑巴?”
女孩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你不是哑巴,你开口说话啊,你得告诉我你咋了,不对,你得告诉那老爷子你咋了,否则我这不成欺负吕家人了吗?落下口舌我就更走不了啊!”古语算是败给这家伙了,他第一次感觉说个话这么头痛。
假如再来一次,古语哪怕是去搞一波大的,直接偷袭吕慈,也不愿意再碰这个女孩一下,人家碰瓷的好歹还说个价钱,你这一直哭不说话算是怎么个意思。
“哈哈哈,好了孩子们的事就留给孩子们吧。”吕慈拍了拍手说道,眼神中好像是对看完这场闹剧很满意。
“可是,父亲,这,他是全性……”一直坐在副位上的老太太实在没忍住,出声询问道。
吕慈没有解释,而是淡淡地瞥了眼这位敢于质疑自己的人,只是一个眼神,让本来还有些质疑的几个人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既然没人再有问题,那就先这样了吧,古语小友,你看呢?”吕慈又换成一副仪笑的表情,客气地问。
古语心里反复衡量自己的胜算,无论怎么看,如何算,自己好像都没有什么赢面啊。
见吕慈问自己,古语思考了一会,拱了拱手“行行,那一切听吕爷的吩咐。”古语突然间想到,虽然现在自己逃不掉,但你总不能一直看着我吧,除了在座的几位之外,你们这所谓的吕家村有几个能拦得住我?
“哈哈,古语小友真是爽快啊,老大,带人下去吧,顺便安排一下。”吕慈吩咐道。
“好的,父亲。”一个白白胖胖,下巴一大撮白胡子的光头老人,连忙起身,点点头说道。
“古语小友,吕实,吕玲,你们三人跟我来吧。”光头老人对着古语小友笑了笑,而后转头面无表情地对着一直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的中年人和那个小女孩淡淡说道。
古语无奈地跟着几个人走了出来,刚走出大门,就看见几个好似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还有两三个中年妇女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他们在说什么呢?”古语也没压低声音,直接问道。
本来还在说话的几个人都是一顿,换成一副好奇地表情小声讨论着。
吕忠语气有些客气地说“他们啊,估摸着在讨论你呢。”
“讨论我什么?”
“呵呵,可能是走漏了点风声,毕竟在我们吕家村,结婚可是大事。”吕忠嘿嘿笑着说道。
“巽字—听风吟。”古语一边走,一边展开奇门听着他们讨论。
“你们听说了没有?吕实那家伙的闺女找了个村外人。”一个中年妇女满脸天下就我知道这事地表情。
另一个妇女嗤笑了一声“谁不知道啊?我从一开始就听说了,这次啊,还是吕爷亲自安排的呢。”
“真的假的?”
“哪还有假?没看见吕忠亲自带着?”
“啧啧,还真是,”
古语挑了挑眉,唉,无论是异人还是常人,这爱讨论八卦的习惯在哪都是受欢迎的啊。
“有什么用?赘婿进来了,再有能耐还不是个废物?”一个年轻人看见古语有些妖魅的面容嫉妒地嘲讽道。
几个年轻人也是站在了一个战线,虽然没有像这个年轻人一般挑衅,但话里话外也是直指古语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古语是知道赘婿的意思的,同时他也是听说过吕家的赘婿的,表面上风光,但却是吕家最下等的存在。
“喂。”古语停住脚步,对着吕忠喊了一声,吕忠有些疑惑地回头看着他,“我如果在你们吕家揍个人,吕爷会把我怎么样?”
吕忠瞥了眼远处几个乱嚼口舌的人,又回过头笑着说“小友见笑了,这小孩子不懂事,多多包涵。”
“我也是小孩子啊。”古语歪着头,一副我超单纯的样子说道。
“这……”吕忠愣了愣,话确实没错啊,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哈哈哈,骗你的,骗你的。”古语爽朗地笑了笑,继续朝前走着。
吕忠心里把刚才的话揣摩了一遍,依旧没摸地清这古语的路数,只好快步跟上去。
四个人很快就来到一个大院外,古语摩挲着下巴仔细看着这个能比的上四合院风格的院子,你还别说,虽然人家态度不好,但这生活质量可真不是吹的。
“这就是族长给你和玲儿姑娘暂时安排的住的地方。”吕忠指了指院子和四个屋子说道。
古语不懂就问“啥叫暂时?”
吕忠也没有不耐烦,耐心地说“玲儿姑娘和你同龄,也还在上学,所以不常回来。”
“那我呢?我也在上学啊。”古语指了指自己问道。
“你嘛,这段时间先呆在这里吧,等族长的安排吧。”吕忠一点不遮掩地说。
“囚禁呗。”古语无所谓地摇了摇手,“说的冠冕堂皇的,真是无趣。”
吕忠笑了笑,转身刚预离开,古语突然间说道“我要是想跑呢?”
吕忠慢慢转身,脸色没有丝毫不满,“我会重新把你带回来。”
“哈哈,好,多谢告知。”古语笑着拱了拱手。
古语心里却是直泛冷笑,在这里,一对一想抓住自己,就算是吕慈亲自动手,也不敢说一定可以做到,他现在对奇门术法的熟练程度即使还是不如王也,但却也不是从前可以相比的,从他可以正面硬撼华北临时工肖自在已经可以看出,无论是炁的程度,还是奇门的术法,都是在慢慢变强。
“正发愁没地方住呢。”古语见吕忠走远了,丝毫没有被囚禁的惧意,自来熟地推开了院子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身后的女孩和中年人对视了一眼,也一起跟了上去。
“你来干啥?”古语回过头见两个人也跟了上来好奇地指着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有些局促不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我是她父亲。”
说完还求证似地看向女孩,女孩也是点点头,而后两人一起看向古语。
古语对眼前的男人莫名产生了一丝厌恶,“那刚才你咋不替你家姑娘说话?”
男人听到这话有些惊恐地朝外面看了一眼,而后想了想小声说道“我不能炼炁。”
“噢,怪不得。”古语知道在这种异人家族中,不能练炁,生下来就是底层的存在。
“咱俩谁地位高?”古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男人问道。
男人听到这话,后退了一步,谨慎地说“按照常理,在吕家村,我姓吕……”
“也就是一个废物都比我身份高对吧,你们这赘婿的地位还真是出奇。”古语不耐烦地打断了男人的话。
古语之所以答应留下来,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实力不济,另一部分也有私心的原因,他记得他在龙虎山上看过的那一份记忆中,田老说过一句话:你那不是明魂术,那是双全手。
双全手啊,八奇技之一,吕良是吕家的天才,却并不知道何为双全手,那是不是真正习得这八奇技之一的,只有那吕家的家住——吕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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