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他。”谈酒面色凝重,解释道。
他刚才确实做好了杀了齐枯宿的准备,不管梓釉会不会杀他,他都要杀了齐枯宿,齐家的人,不能留。
只是他一到,便闻到了这浓厚的血腥,然后梓釉也回来了。
桂花小院,鹅卵石路上铺满了散落的桂花,还未干涸的血液洒了一地,没有尸体。
齐枯宿坐在小亭内,眉眼如画、白衣染了血,乌黑的发丝散开显得男人面色愈发的惨败,只是周身凌冽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他就像远古至高无上的神。
男人绝美的侧颜带着杀意,他是神与魔的结合体,与梓釉很像,谈酒这一刻似乎明白了轩辕梓釉为何偏偏就是看上了齐枯宿,他们是那么的相似,只是齐枯宿身上比梓釉多了份情。
梓釉面色如常,声音冷淡,如滴入寒冰的水,瞬间凝结:“替我去一趟血滴阁。”
接过玉印,上面赫然刻着“时临”二字。
“好。”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谈酒深深的眉拧着,现在的南庭危机重重,倘若轩辕古族也出了事,这世界便要乱了。
不谢宗虽早已脱离了尘世立于位面之上,并立下了门规,但南庭的事他必须插手,无论梓釉立场如何、目的如何,这浑水他搅定了。
清风拂过,撩起少女淡紫色的裙摆,厚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桂花香。
少女看着男人,一步步地靠近,脚步极轻。
对于梓釉的出现,子婴视若无睹,只是安静地坐着,额角冒着细汗,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压制着腹部的绞痛,浑身的灵力都在向那里汇聚,耳朵听不到一点声音,喉咙嘶哑得疼。
但是子婴能感受到一点点靠近的梓釉。
少女温暖的手掌轻轻拂过男人颈间,替他擦去血迹。
梓釉站在子婴身后,轻轻地揽着他,“饿了吗?”
擦去男人鼻尖的血,对方如预料中的一样没有回应。
半妖已经盯上他了,估计是发现了他黑尾游灵的身份,亦或者是北祁太子的身份。
手指轻轻抚着男人干净的脸颊,这副美人骨梓釉喜欢极了。
猛然间
梓釉手臂一疼
男人粗暴地抓着她,将人抵在小亭的石柱上,猩红的眼紫色的眸,酝酿着腥风血雨。
后背重重地撞在男人揽着自己的手臂上,梓釉倒吸一口冷气,男人在他身后的手臂蹭到石柱上,破了皮。
被男人熟悉的气息笼罩着,梓釉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眸,那双紫色的眸中藏了愤怒、委屈、戾气、欲望还有恨意。
这不像齐枯宿该有的情绪。
“子婴?”梓釉试探道,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看着梓釉轻启的红唇,她认出自己了,她的眼里是抗拒。
腹部的绞痛让子婴到了丧失理智的边缘,将梓釉压在自己怀里,手上放在少女脑后迫使她抬起头。
男人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强取豪夺、为所欲为,想要将梓釉生吞活剥似的疯狂的不顾一切地将她控制住。
他不想等了,不想再步步为营,不想小心翼翼地试探,不想堵了,那样太慢了,他等不及了。
他要她的人就够了,她不愿意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不会得到。
梓釉感觉浑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渐渐开始抗拒,只是男人愈发地不容抗拒般地将她扼住。
渐渐地,子婴抱着软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路吻到对方颈窝,冲着还未愈合的咬痕咬了上去。
“嗯。”梓釉好看的眉头皱起,桃花眼带着疑惑,一时间竟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只是感觉浑身的灵力都在迅速流失。
子婴发了狠,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
只有这样,只有削弱了她的实力折断了她的羽翼,她才会乖乖地呆在自己身边寻求庇佑。
就像从前一样………
桂花被风掀起落入湖水中,碧波如镜将血迹吸取。
地上映照着男人抱着梓釉的影子,一步步进了屋。
树影摇曳,小心翼翼地颤抖着,仿佛怕惊扰了那个疯魔状态的男人……
空旷的实验基地,中心是青铜鼎,两侧是实验器械和不同的法阵,融合了各位面最领先的科学、最强的灵阵。蛇妖窸窸窣窣地靠近前面的黑袍人,对方浑身笼罩在阴影之下,周身气息沉静却骇人。
“主人。”蛇妖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举起手中的装了血的密封试管递给黑袍人,低着头,眉眼低顺。
“看来我选择你们是正确的。”黑袍人拿起针管将血液注射进女人纤细的手臂。
对方清冷的脸上是一片片细小的蛇鳞,几乎盖住了半张脸。
觯单恶狠狠地盯着黑袍人,嘴角咬出了血。
“我一直都在实验,意识和肉体到底哪个才是控制物种的关键,或许你能给我答案。”黑袍人无视觯单的恨意,彬彬有礼道:“龙的灵魂、灵蛇之躯,做完实验,我会给你补偿的。”
黑袍人看着觯单痛苦的反应满意地点头,北宫和小临儿应该快怀疑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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