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涿郡的难民之患,到了何种程度了?”
听那刘纬台说是难民之事后,公孙瓒则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并且也在心中作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人,这涿郡地处幽冀二州的交汇处,自然遭受到难民的冲击要更加强烈一些。”
听刘纬台说到这里,公孙瓒心头一紧,并暗道了句‘果然’。
不过公孙瓒却还是没有打断刘纬台的言语,而是继续听其缓缓说着,只听其道。
“起初,老夫与严纲二人自然是打开城门,接济难民入内,并且到了后来我二人经过一再商量后,最终更还狠下心来,开仓放粮,这样才算度过了一段危急。待到后来,难民越来越多,老夫与严纲二人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是有消息传出,幽州辽东太守公孙瓒正在接济难民。”
“什么?这下我总算是知道我辽东的这些难民都是哪来的了,想不到这消息竟都传到了涿郡,如此一来的话,只怕幽冀两州的难民都会涌入进我辽东来啊。”
“哈哈,怕就怕还不止如此啊,不过,这却也是缓解了涿郡的压力,这些时日来,再遇到途径涿郡的难民,老夫与严纲都会为难民送上一顿饱饭,再目送其来至辽东。”
“唉~刘师爷你怕是不知,如今辽东的粮仓,也是已经空了啊,若是长此以往的话,只怕我辽东四郡,会先被这些难民吃垮啊。”
“诶,主公莫慌,老夫这不是也为主公想办法呢嘛,主公来,我先为主公您引荐此二人。”
刘纬台说着,将手向后一引,公孙瓒的视线便随其右手所引,看向了其带来的两位。
只见此二人衣衫虽说不是富丽堂皇,可却也远非寻常人家所能比拟,想来此二人的身家都不会太少。
果然,就在公孙瓒思索之时,其便是听得刘纬台介绍道:“主公,此二人分别叫李移子,乐何,皆是老夫好友,且颇有家产,老夫想到主公这里定是需要钱粮之时,便向主公引荐此二人至此,就是希望能够帮助主公缓解一份压力。”
公孙瓒听得刘纬台此话后,心中甚喜,赶忙向其身后的李移子与乐何二人拱手施礼道:“多谢二位先生前来相助,瓒,感激不尽!”
见公孙瓒施礼,那李移子与乐何二人俱是惊吓不已,随即连忙说道:“公孙太守不必如此,单就凭公孙太守大破异族之事,便值得天下人尊敬,大人又怎能屈尊向我等行礼。”
“且不说刘兄是我二人的多年好友,就凭您公孙太守先前的功绩,便已经值得我二人为之效力,小小家财而已,若是能帮得上太守大人,自然是再好不过。”
“哈哈哈,两位先生果然都是仗义豪爽之辈,好,既如此,那两位先生便且先在这辽东住下,接下来,二位先生便与瓒一起,为百姓做些实事。”
“哈哈,再好不过。”
听得公孙瓒所言,刘纬台,李移子,乐何三人俱是开心不已。
而就在公孙瓒同这刘纬台三人说笑不久之后,其便又听得兵士在门外禀报道。
“启禀大人,门外有个人,自称隐士,说可助大人缓解难民危机,要见大人!”
“隐士高人?快让他进来,哦不,我亲自出门去迎!”
听有隐士前来献计,公孙瓒兴奋不已,自从接管辽东四郡以来,他就慢慢变得有些头大,并且越发的觉得,自己身边少了那么一个能够为自己分担压力的文臣。
如今再加上这汹涌而来的难民之后,公孙瓒的脑子就越发的不够用了,所幸天可怜见,竟有这么一个隐士主动前来,公孙瓒又怎会不喜。
当即公孙瓒丝毫不做推脱,起身便是抢出门来,朝着太守府大门外走去,却是将那位前来报信的兵士都给甩在了身后。
到得门口,公孙瓒之见得这位隐士却是与其心中所想的形象大有不符,只见这位隐士,看上去却是只有十五六岁般年纪,怎么看却也不像是个隐士的样子。
不过,既然门外只有这么一个人,公孙瓒也不好当场翻脸,只好俯首询问道:“这位小童子,敢问那位隐士高人身在何处啊?”
若是没有其他人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孩子,便极有可能是那位隐士的看门童子或者是徒弟也说不定,公孙瓒眼下有求于人,自然是要注意礼仪举止的。
可公孙瓒做的十分得体,那位‘童子’却是满不乐意,只见其眉头一皱,随即仰了仰头,抻了抻脖子,有模有样的说道:“太守大人不必再找了,某便是大人所寻觅的那位隐士高人。”
“什么?你就是那隐士高人?”
听得这孩子所言话语之后,公孙瓒震惊不已,不由得又重复了一嘴。
而那孩子见公孙瓒如此失态后,却也毫不慌乱,只淡淡一笑点头道:“不错,正是在下,公孙太守难道想在这大街之上详谈要事吗?”
此时,那刘纬台三人也纷纷从府内行将出来,见到这个孩子在门外有模有样的说着话,心中都是奇怪不已。
不过没过多久,三人便将此子视为谁家的熊孩子,特意跑来寻太守开心的,担心这个孩子惹恼了公孙瓒被教训一顿,也是苦于实在没有时间同这个孩子寻开心,是以刘纬台便大步走将上前,右臂一夹,便将这孩子夹在了腋下,转身就要将这个孩子扔到一边。
“谁家孩子,这么自讨没趣,我们大人没时间和你这孩子瞎胡闹,快些回家去吧。”
可随后那孩子确实嚎啕大喝道:“公孙太守,你难道当真不想听某一言,要知道,我田畴可是不会轻易出山的,你若是如此对待与我,日后可不要后悔!”
“等等!你说你是谁?田畴?”
听这孩子自称田畴后,公孙瓒顿时喝止住刘纬台的举止,并命其将这孩子放到地上来。
要知道,整个幽州大地,能算得上名仕的,也不过这么一个田畴而已,此人在原来轨迹之中,可也曾为曹操领路,彻底剿灭了乌桓的一位狠人啊,怎么会只有这么小??
公孙瓒一边在心中腹诽着,一边又不得不接受老天的安排,毕竟谁让自己来的这么早呢,就连之后名声不是特别响亮的田畴也才是这个岁数,那其他名仕,如诸葛亮庞统之云呢?该不会还尚未出生呢吧。
一想到这里,公孙瓒的头就不由得一痛,看来想任用那些人做自己的军师,自己还是要等上个几十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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