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奇怪案件
三监控的真相
(包一荣家)包一荣坐在窗口前,思考着营救包青天的对策。抽了抽雪茄烟,随后吐出了一口烟雾。“不知道小天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包伯父,要不然我去风铃村一趟,看看华小操能不能帮忙?”
“华小操是什么鬼?”赵艺疑惑地问道。
“包青天在风铃村认识的,混湖帮帮主。”
“混湖帮?”包一荣有一点疑惑。
“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先去一趟。”
说完,文园就跑出去了。把包一荣跟赵艺搞的是一头雾水。“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出去不会有危险吗?”赵艺担心地说道。
午夜十二点,犯人们都睡着了。李宝强和何明的罚站监规也结束了,他们回到了各自的号子里睡觉去了。
大概在一点左右,只见一个人影托着一具尸体向着某一处号子走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打响了出工铃。突然,一声大叫从祝权的号舍里传来。包青天也听到了,赶紧过来查看情况。看到这么一幕:
一具无头尸体,出现在何明的床旁边。头颅部分还有干的血迹,脑袋被利器整齐地切开。而刘荣却不见了。
包青天赶紧调查了一下尸体,由于他跟主任耍的好,所以没人敢去阻止他。
接到通知的狱警赶紧跑了过来,在大惊失色的前提下还不忘先叫犯人赶紧出工。但是刘俊看到包青天在乱碰尸体,就狠狠的教训了他。“你在干嘛,赶紧出工。”
包青天站了起来,只是盯了刘俊一下,随后跟着出工的犯人们走了。
“王干事,你带犯人出工,我报警。”
王云点了点头,便赶紧带着犯人出工去了。
这边犯人在报人数,最后突然发现除了刘荣以外,还少了一个人。王云赶紧打电话告诉刘俊。刘俊告诉他,半夜三点的时候,有一个犯人说他身体不舒服,便赶紧送到医院去了。王云这颗心才放了下来。
在出工的路上,包青天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的情景,不禁陷入了沉思。根据他的调查结果显示,死者的头被利器割断。那么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利器从何而来。在监狱里,刀具管制品都是属于违禁品。看到包青天在沉思。陈总好心地提醒他注点意。包青天点了点头。
这边,因为有命案发生,所以刘俊把此事告诉了代监狱长李默,接到通知的李默到现场查看了情况以后,赶紧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事情。
随着警车的到来,从警车上下来一位穿着西装西裤的便衣警察,戴着一副深褐色的墨镜。看到刑警的到来,李默走过去握了握手,并且说道辛苦了。然后把便衣警察带到了案发现场。李默问其为什么穿便衣的时候,便衣警察便说自己旅游散心,就接到总部的电话,让他来这里一趟。搞的自己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李默也就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包青天的?”警察奇怪地问道。
“啊,他昨天刚收监入狱,听说是犯了非法经营罪,判了三年。”李默说道。“你认识他?”
“啊,一个月前的风铃祭事件,他帮我破过案,我现在托他的福,成为了天平市公安局的科长了。”
警察摘下墨镜,原来是田志成警官。李默都有点啧啧称奇,因为他以前跟田志成见过面,不过他戴了墨镜,导致李默认不出来了。
在六监区的狱警办公室里。陈总跟刘俊和王云两位狱警在一起,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情一样。“王干事,刘干事,对于今天早上的杀人案件,不知道两位干事怎么看?”
“陈总啊,这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情了。你的工作就是负责看管好犯人。”刘俊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刘干事,今天凌晨三点被送进医院的人是谁啊?”王云问道。
“李宝强,他昨天站监规着凉了,今天凌晨三点闹着肚子痛,让我送医院了。”
“那王干事,刘干事,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两个狱警点了点头,陈总便下去了。
王干事接了一个电话,是李默打过来的,大致内容就是让包青天回六监舍查案。既然老大发话了,不敢不从。于是就叫刘俊把包青天送回六监舍,他继续留在这里看管犯人。
(六监室)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李默和田志成站在一旁,等待着包青天的勘察。此刻的他们完全就像一个下级,而包青天就像是上级一样,检验着现场的无头尸体。
“包青天。听说你也破过风铃村的案件,不知道这次你…”李默欲言又止。
“监狱长,有监控没。监控应该都拍下来了。”包青天说道。
监狱长带着他们到了狱警的办公室,开始调查监控。他们看到,在凌晨一点的监控只能看到走廊,其他的监控都是雪花。而在走廊上的监控,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穿着罪犯衣服的人托着另外一名罪犯,在走廊上行走着。随后,这段监控也变成了雪花。
“怎么回事?是监控坏掉了吗?”包青天疑惑道。
“不知道啊,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对于如此奇怪的监控,李默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事件。—对了,晚上不是有夜哨执勤吗?夜哨呢?”
听完包青天的话,李默赶紧叫刘俊去把夜哨带过来。夜哨到了现场以后,都是睁着惺忪睡眼,显然还是没有睡醒的样子。当包青天询问昨天晚上发生的案件的时候,他们都声称并没有见到监控中所看到的那样。听到这话,包青天陷入了沉思。难道是监控错了?
(风铃村)经过连夜的火车,文园赶到了风铃村,找到了华小操的基地,并把包青天的事情给华小操说了。华小操二话不说,直接带着混湖帮三十几号弟兄,一起去天平监狱,打算劫狱,把包青天救出来。
(六监区生产车间)众位犯人还在那里干着活,作为犯人老大的主任陈总,在巡查着每一条生产线,他看到某一条生产线少了两个人,一个是李宝强,一个是刘荣。不觉得叹了一口气。本来就是疫情,监狱里人少,再加上监狱里本来就缺人,现在还少人。而何明也是缺少了一个聊天的,干活都有点不专心了。
祝权巡查产线,看到干活不专心的何明,就把他训斥了一顿,何明只好乖乖地干活。
杜伟也算是一个副主任级别的,看到了陈总,赶紧过去跟陈总聊天。并且告诉他,刘俊回来了,于是和陈总去迎接刘俊。
(狱警办公室)他们还在调查监控,因为六监区的生产车间就只有王云一个狱警,怕犯人突然暴乱,于是就让刘俊赶紧回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
“这个监控是什么时候开始运作的?”田志成问道。
“大概在今天早上七点过,那些犯人出工以后,才开始正常的。”李默说道。转头看了看夜哨,看到夜哨还没睡醒的样子。“那个,田科长,你和包青天就在这里看吧,我把这三个夜哨送到车间去睡觉。”
田志成点了点头,于是李默便把三个夜哨往六监区生产车间送去。这边田志成与包青天叙起了旧。
“你是什么时候当上科长的?”包青天好奇地问道。“嘿嘿,还得多亏你的功劳啊,破了那个风铃祭杀人案件,让我这个小小的组长,成为了天平市公安局的刑侦科科长。谢谢啦。”田志成“恬不知耻”地笑道。
“额,我也没想到,不过我觉得风铃祭那件案子没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受到关注,我也只是做了一个侦探的本职工作而已,就是将真相揭露出来。”
“不过话说你真是瘟神啊,走到哪里都有案件发生,到了监狱里都能发生案件,你真厉害。”
田志成向包青天竖起了大拇指,而田志成的这一番话,包青天分不清楚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
“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有好几个疑点。第一点,监控拍下了一个罪犯拖着另外一个罪犯在地板上滑行的画面,而三个夜哨都声称没有见到这幅情景,不知道是监控拍错了,还是说夜哨在说谎。不过又仔细一想,夜哨没必要说谎的。第二点,就是这个监控只能看到一个画面,其他的都是雪花,后面这仅存的一个画面都变成雪花了。按照监狱长的说法,监控是在犯人们出工以后才回复正常的。那么监控在坏掉的这段时间里,犯人有没有动过什么手脚,就不得而知了。第三个疑点,就是刘干事说的,李宝强凌晨三点闹着身体不舒服,就把他送到医院去了。为什么这一点,夜哨没有说,他们也在现场啊。”
“看来,我们真应该去找夜哨问个清楚,说不定他们说谎了,用来隐瞒犯人的存在。”
包青天点了点头。“对,我们得再去询问那几个夜哨,看他们隐瞒了什么没有。”
(天平市公安局)赵中天正在办公,突然一群人带着棍棒闯入,后面还有一个女的。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混湖帮?和文园吗?只见他们进了警察局就是一阵的砸,警察也不敢阻止。
华小操揪着一位警官的衣领,大声喝问赵中天的下落,那名警官指了指最里面的办公室,华小操怒气冲冲的往赵中天的办公室走去。
对于外面的动静,赵中天充耳不闻,只顾着办着他的工,对于华小操的强行闯入,赵中天就当没看到似的。
华小操把脚搭在赵中天的桌子上,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大声喝问道:“赵中天,为什么要把包青天关起来。”赵中天并没有说话。华小操气的抓起他的衣领。“连我们混湖帮的人都敢动,你是不想活了。”
“呵,包青天什么时候成了你们混湖帮的了。—还有,我既然能把包青天关进去,也能把他放出来。同样的,我也可以把你们关进去,最好不要惹我。”
“你很拽啊。要不这样,咱们比试比试,你赢了,我们就此撤去,不动包青天的念头,你输了,就把包青天放出来。怎么样?”
“早就听说你华小操武功高强,一直很想与你对决一次,今天总算是逮着机会了。”
他们两个怒目圆睁,都是两只手握拳,像是准备随时开打一样,现场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四字画案已破
由于办公室的区域太过于狭小,他们决定到空旷的地方进行战斗,双方的“小弟”都在为他们的老大加油助威。两人的实力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是毫发无损。众人都拍手叫好,而文园却在一旁担心的低下了汗。
华小操找准了空隙,趁赵中天不备,一脚踹中了赵中天肚子,赵中天应声倒地。华小操得意的用手滑了一下鼻子。“跟我斗,你还早几百年呢。”
“喂,赵中天,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狄仁炎走了过来,说道。
“行,算你们狠”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文园一惊:“我嘞个乖乖,你拍宫廷片呢?腰牌都整出来了。”
赵中天白了文园一眼。“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随后说出了这块腰牌的来历。
49年新中国成立的时候,毛主席开始大封有功之臣。当时给了十大元帅之一的贺龙一块腰牌,并且称这块腰牌可以“为所欲为”,将看不顺眼的人随便安个罪名,但前提是,就算是伪证,也必须让人信服。而且有了这块腰牌,既可以抓人,也可以放人。后面这块腰牌就成了传家宝,一直传承了下去。
“真搞不懂,好端端的,毛爷爷为什么会给你们家族这块腰牌,而且功能还这么奇葩。”文园无语地说道。
“你废话真多。—愿赌服输,你拿去救包青天吧。”
“多谢。”华小操说完,拿着那块腰牌就带着他的手下走了。
“科长,你真的要把那个包青天放了?”一名警官问道。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监狱那边放不放人就不管我的事了。—进去吧。”
这边,包青天和田志成到了生产车间狱警办公室,夜哨刚睡下,就又被叫起来了。夜哨们想发火,却又不敢发。毕竟这是在监狱,要是在外面社会的话,包青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说,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包青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把三个夜哨搞的一脸懵逼。他们也是一直称自己昨天晚上在执勤。真的没有看到监控里描述的那种画面,有可能是监控没拍清楚呢。
“你们在撒谎,而且我也有证据证明你们三个在撒谎。”
三个夜哨吃了一惊,随后开始冒冷汗。不光是夜哨,就连田志成,李默,王云和刘俊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包青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随后包青天开始了解释:
“监狱一直有一个很明确的规定,夜哨晚上执勤,如果睡觉的话,会被扣考核分,还有进严管队。所以,当我们问起的时候,你们才会破天荒地与监控作对,谎称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三个夜哨开始慌了,但是却不言语。“包青天,为什么?”李默问道。
“我刚才就说了,因为监狱的规定,因为他们昨天晚上睡觉了。”
包青天说完,盯着三名夜哨,而那三名夜哨汗也是冒的越来越多。李默直勾勾地盯着那三名夜哨。三名夜哨赶紧跪下来解释原因。
“监狱长,不管我们的事,昨天晚上我们本来就是在执勤的,可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浓浓的睡意,之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出工的时间了。最后听说发生了命案,我们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我们三个商量,不能让狱警们知道我们在打瞌睡,要不然就完了。所以才会选择撒谎。不管问什么都是怎么可能。”一个稍微胖一点的夜哨说道。
“包青天,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在撒谎的?”李默问道。
“刘干事说过,凌晨三点的时候,李宝强闹着身体不舒服,但是夜哨也没看见,而且证词里也没有提及李宝强的事,所以我就猜测,夜哨是在撒谎,而撒谎的原因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睡觉了。”
现场响起了掌声,刘俊这次不得不佩服包青天了。不愧是破过连环杀人案的人,这脑袋就是不一样。刘俊在心里这么想着,同时,也吞了一口唾沫。
李默的手机响了,李默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打扰了”,然后就出去接电话去了。刘俊对于夜哨的撒谎也没有留意什么,他也明白这是人之常情,便让他们继续去睡觉了。三名夜哨谢过了刘俊,便走了。现场只留下了包青天,田志成和两位狱警。
包青天看了看王云,好像想到了什么。“王干事,你长得好像我师父啊。”
“你师父?你师父是谁啊?”王云好奇地问道。
“就是已经死去的刘荣啊,跟你真的好像哦。”包青天说道。
“是吗?他们都说我很像。”
说罢,笑了起来。包青天也跟着笑了起来。
李默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刚才监狱管理局来电话了,说对于对包青天的案件,他们翻阅了卷宗,发现包青天的侦探事务所是办了营业执照的,属于合法经营,叫我们把包青天放了。”
“嗯!那就好,包青天,你先回去吧。”田志成高兴地说道。
“不,如果在没发生命案之前叫我回去,我肯定会回去。但是现在,发生了命案,我就必须留在这里,破了这宗案件。不然,我绝不出去。”包青天倔强地说道。李默悄声的在包青天耳朵旁边耳语。“包青天,你先回去吧。怪盗蒙面的事情先放一放,上面都发话了,我不敢留你啊。真搞不懂,这个赵中天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这么快就被查出来了。”
包青天思考了一下。“嗯?!行吧!不过监狱长,我要你亲自送我出监狱的大门。”李默点了点头。“那,田科长,我就先走了。有什么发现你就告诉我。”田志成也点了点头,于是,李默便带着包青天往监狱大门的方向走去,田志成在狱警办公室里陪王云和刘俊聊天。
(生产线)杜伟,祝权,陈总三个人走到了一起,他们在说着包青天因为无罪,被释放的事情。尤其是陈总,听说包青天被释放了,特别开心。而祝权和杜伟则有点疑惑,释放的是包青天,又不是他,他那么开心干嘛?
“陈总,你说包青天在十年前曾经帮助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杜伟好奇地问道。
看到祝权和杜伟这么想知道,陈总便讲起了十年前的那件往事:
十年前的包青天那个时候是第一次入狱,而且那时候他才十二岁,因为他“犯的罪”比较严重,成为了刑法史上第一个未成年就入狱的犯人。刚开始来的包青天,来到了监狱,他感觉周围的人都是凶神恶煞的,好不害怕。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的景象,而且这监狱的氛围也让他感觉很不自在。当时的监狱管的比较松散,只要你不把人搞死搞残,随便怎么搞都行,所以作为一个刚刚入狱的犯人,包青天被那些老犯欺负地遍体鳞伤,但是他并没有反抗。
当时的陈总还是个线长,他是因为贩毒罪进来的,判了十五年。在监狱里他打算改过自新,不做欺负他人之人,看到老犯在欺负包青天,他便挺身而出,去保护包青天。后来不知道是哪个犯人,在陈总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放了一公斤的毒品,这事后来被查了出来。刑法规定,在监狱里再次犯罪的,将加重处罚。也因此,因为这一公斤的毒品,陈总被改判了死刑。
因为平时他对包青天的照顾,包青天便挺身而出,请求狱警给他三天时间破了这件案子,狱警见他乳臭未干,也想看看他能翻出什么大浪,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在三天以后,包青天破了这件案子。
原来是有一个毒贩对陈总怀恨在心,便想报复陈总,于是,趁陈总不注意,将毒品塞进了陈总的包袱里,并且去举报陈总。后来对陈总怀恨在心的毒贩被判处了死刑,陈总继续十五年有期徒刑。后面包青天沉冤得雪,出狱了。而狱警也出于对陈总的愧疚,让他做了犯人的老大,即主任。(关于包青天第一次入狱的事,后面会有专有章节讲。这里暂不提)
“其实,没有包青天当时帮助我,就没有我现在这个位置,我也不可能混的这么好。”
“难怪你会对包青天这么好。”祝权说道。
“不过包青天今日无罪释放,我也很开心。愿他谈能早获自由。”陈总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路上)包青天和李默在一边走一边聊天。
“哎,包青天,本来是想请你来监狱里帮忙破监狱长字画失窃一案的,没想到碰到了这种事情。要是葛监狱长知道了还怎么得了。”李默欲哭无泪地说道。
“行了监狱长,你也别装了,字画被偷,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吧。”
听了包青天的一番话,李默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又淡淡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啊?我要是偷字画的话,我还找你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你的确是吃饱了撑的。在你跟我说了以后,我就对你产生了疑心。所以才用怪盗蒙面的幌子来吸引你,没想到你听到以后,脸上有略微高兴的表情,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断定是你了,只不过不想说出来罢了。”
“呵,你这么说,是有什么证据吗?”
“的确,我也想过各种可能性,会不会是真的是怪盗蒙面。后面你的一个举动告诉了我,你就是在自导自演。”
李默一脸疑惑地表情。“你在见到我以后,不仅没有丝毫提到怪盗蒙面的事,也丝毫没有提到字画的事。虽然有旁人在场,但是你是监狱长,完全可以叫他们回避。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字画的下落的话,是不可能这么淡定的。命案,你不关心,因为常有发生,但是,你用这种方法让我入狱,入狱以后只字不提字画的事,你不可疑谁可疑?”
李默拍了拍掌。“不愧是包青天,这都被你发现了。那你说说看,我这么做的理由呢?”
“也许,只有当葛监狱长生病以后,你才有机会坐上监狱长的位置吧。你只是想坐上这个位置,才实施了偷画事件。你千方百计的找我来,最后又把我放出去,就是为了告诉大家。看,包青天都没能把这案子破了,就真的没人了。所以你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才会把我放了的。而且,那通电话也是你故意自导自演的吧。”
“不,电话是真的。是真的有人叫我放了你。”
“啊!”包青天大吃一惊,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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